女伴,依舊一個人出席了那些需要兩個人的場合。
對吧?她?的信任果然是對的吧?丈夫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做出任何越矩的事啊?
為什麼非要有什麼感覺?為什麼他會說“多少?在?乎一下?”?
捕風捉影、吃醋抓狂就等於在?乎嗎?
一個清醒的、理智的人握著這份信任,絕不應該再懷疑他有任何問題。
——可情緒與?理智完全無?關,她?掛在?嘴邊勸了戚妍這麼久,結果自己到今天才搞懂。
戚妍沒做什麼,既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也已經被他狠狠拒絕了。
就算她?長得漂亮、善解人意、性?格脾氣比她?好很多很多、各方面還很傳統一看就和洛安很有共同語言……
我?不應該產生任何反應。
我?應該繼續很放鬆、很信任、笑笑當作完全沒關係才對。
——安各一拳頭錘在?吧檯,然後?猛地蹬腿,踹開了自己坐著的凳子。
好吧。
一個人,一生,總會有幾個時刻會覺得,自己是個蠢貨。
【就算有人搭訕你我?也不會介意】……說這話完全是裝酷耍帥,說這話只是覺得安安老婆最乖巧最老實,絕對會第一時間避開任何搭訕……這就好比對著盲人說“就算你瀏覽色情圖片我?也不介意”一樣……
什麼鬼話啊?當時的自己是怎樣一個腦回路會冒出這種話來?
搭訕,哈哈,我?這個胡話連篇的大蠢貨竟然還敢假設“搭訕”——
僅僅是知曉了一段無?疾而終的暗戀。
腦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自己老婆和一個真正漂亮乖巧脾氣超好的傳統美女站在?一起”——僅僅是想象幾秒鐘——就快要氣得她?眼睛噴血了。
……蠢貨。
戚妍:“你不要緊吧,安各,你怎麼突然這麼激動……”
戚妍也從凳子上站起來了,再次試著拍她?的肩膀,甚至伸手?攔住安各,試圖阻止朋友繼續拿腳踹凳子——她?穿的是沙灘拖鞋,現在?手?指腳趾全給撞紅了——
任誰看到旁邊的朋友對著桌子一通“嘭嘭”狂錘,又跳起來對著凳子一通“嘭嘭”狂踢,結果桌子凳子完好無?損,手?腳又紅又腫——
任誰看到這麼一副畫面,都會有點擔心,然後?摟上來安撫地揉一揉。
就像看到一隻歇斯底里、炸毛生氣的小動物。
……但?被抱住的安各依舊很想一拳錘在?她?的漂亮臉蛋上,因為被抱住時她?猛然意識到,“美女的身上也是美美的香味,比我?香”,然後?立刻變成?“這個美女抱起來比我?香好多好多還穿著美美的裙子留著美美的長髮有著溫順的好性?格”“這個美女就是比我?更適合親親抱抱搞物件”——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
於是她?跟戚妍摟在?一起,也“哇”地一聲嗷出來了。
“我?要找我?物件——我?要——”
我?性?格雖然差勁但?是知道?錯了就會努力改,我?身上沒有美美的香味但?可以去多抹點香皂,頭髮也可以留長變順變漂亮——我?也很合適的,我?也可以比這個美女更適合親親抱抱,哪怕我?以前表達感情是個大智障——我?也可以很適合親親抱抱,我?還領了證呢明明只有我?是名正言順的——為什麼寧願見她?都不見我?——
已經不知道?是氣哭,委屈哭,還是難過哭了。
安各緊緊抱著戚妍,掉眼淚的感覺漲得像開啟瓶蓋的汽水,卻什麼也掉不出來。
戚妍真情實感地繼續在?哭,而她?只是繼續在?幹嗷。
因為她?從沒有柔柔弱弱地哭過。她?沒有抱到自己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