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忍耐著不去觸碰過了多久。
你以?為……說?打住就打住……僅嚐個鮮就再次被迫禁止……面對那麼誘人的可愛的物件卻偏偏要轉身去廚房繼續做麻醬……
對鮮活的男人是很容易的事?嗎?
“轟”地一聲,碗裡的芝麻盡數粉碎在?洛安的手下。
廚房外探出一隻?支支吾吾的豹豹:“怎麼啦老婆?微波爐炸了嗎?”
老婆氣壓低沉:“你以?為,我?是你嗎。”
豹豹……豹豹便?默默縮了回去。
洛安移開磨杵,看著杵頭燒出的洞和磨碗底部的焦痕,稍稍冷靜了一點。
因為切實活過來了,所以?……
【慾求不滿】,這種情緒也重?新回到體內了。
這種久違的暴躁與?憋悶感……真不知是好是壞。
洛安又想起了以?前?的那個自己,他是幸運的活著的,但卻又不幸地需要忍耐、妥協許許多多的事?情……
許許多多,根本就沒必要讓自己那麼難受,採取行動就能解決的事?情。
就像“氣得人半夜睡不著”的八卦緋聞,其實只?需要對妻子說?一聲“我?很介意”,她便?會立刻封鎖關閉一切桃色訊息。
八年。
艱難熬過的這八年,他絕非毫無長進。
——二十分鐘後,洛安把拌好的麵碗放在?餐桌上,而洗過澡又換上全套家居服的豹豹歡天喜地地上了桌——雖然不得不在?椅面和椅背上分別墊了張軟墊,但依舊歡天喜地。
老婆的手作麻醬拌雞絲涼麵,是真的好吃,她太想念這份屬於盛夏的家常菜啦——這可是闊別了八年之久啊。
“謝謝老婆,嘿嘿我?還想喝可樂……”
“豹豹,所以?你期待了很久、想要我?配合的新玩法是什麼?”
安各手裡的筷子噹啷掉進碗裡。
“什、什麼,老婆我?們不是不聊這事?了嗎……”
飯桌上,老婆把冰可樂遞給她,眼神就像易拉罐上的水珠。
有些委屈的溼意,又帶著一點冰涼的審視。
“你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告訴我?你一直以?來暗暗幻想的‘重?逢後如?何如?何放肆’,不管那是哪種你覺得‘太過分我?不會接受’的玩法……只?要你現在?告訴我?,豹豹……”
安各恍惚聽到了耳邊嘶嘶的吐信聲。
可明明是下午,他坐在?餐桌對面,手腳都老實規矩地放著。
“只?要你現在?告訴我?,你想玩什麼。豹豹,我?就會配合你玩什麼。不論條件,不分場合。”
最後,老婆眨眨眼,有些靦腆地對她微微笑了一下,奇異的賢淑感與?危險感再次雜糅出了安各腦子裡的漿糊。
即使她不被任何動作干擾,一手抓著冰可樂,一手抓著冰面碗,也清醒不過來。
“我?……我?想玩……其實我?……”
洛安猜得對嗎?
——是的,當然。
對某人“八年間?沒有一次感覺”的事?實依舊一無所知的安各當然不會體諒物件的欲求,在?她看來,這段時間?是自己的欲求遠大於他,而昨晚發生的事?更多是出於他對她的“懲罰”——
而早上繼續發生的事?,無論是纏繞來的動作細節還是他刻意蠱惑自己的言行、新做出的“過分”玩法,都令安各有點惶恐,比起“好耶舒服我?們繼續吧”,她……
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他這次有點不對勁”,便?下意識地想要逃走,等掌握夠了情報再回來,或者“要求他別這樣奇奇怪怪,總之先按照我?預先設想的來”。
任性,膽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