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像話嗎,長官。他只是一個上士,就這樣讓它做這種完全亂來的指揮真的可以嗎。”
這名軍官身邊的一名下士開口問道,而這名軍官則摘下了自己的軍帽放在懷裡,有些無力的說道:
“作為總指揮的趙毅已經預設了它的行為,這個是一場清洗行動,他是在藉由這個怪物的行為找出不願意服從他的人,他打算將整個前線的人都變成他的勢力。”
“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這個怪物的作戰方案非常殘忍,毫無所謂的道德可言,但在理論上來說卻是價效比最高的。”
“最重要的是,作為計劃的創始者,它也確實親自上陣衝鋒,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這些旁觀者是沒有資格來說的。”
……
一千五百米的距離即使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全力衝鋒下,也是不可能在三分鐘內抵達的。
但是有可能會被少量瞄準失誤的流彈所誤傷,儘管透過拉近火炮陣地的距離來增強了精準度,這種事情依舊是不可避免的。
兩支衝鋒隊分別被幾顆流彈砸中,總量接近五千計程車兵足足有300人,被自己的戰友炸成了碎肉或是重傷失去行動能力。
而體型無比巨大,而且衝鋒路線在二號火力點彈道直線上的楊洋在衝鋒的過程中被六顆流彈命中,最嚴重的時候身體組織損失接近一半。
但在其強大的生命力與近乎無解的能力下,僅僅降低了衝鋒速度並在30秒內徹底恢復。
而就在衝鋒洪流距離三號基地不足百米遠的時候,三分鐘已經到了。
在最後一批發射的炮彈釋放完其內部的熱能後,三號基地重新陷入了黑暗與靜默狀態。
但是這樣的時間,十分的短暫且可貴。
三號基地內部的一處地道工事內,牧礦國那名唯一倖存下來的軍官,斯坦威冒著被爆炸餘波殺死的可能,在地道入口內觀察著情況。
確定炮擊停止後,斯坦威立刻向外打出一顆訊號彈,告訴所有計程車兵離開掩體搭建臨時的防禦工事,然後迅速整編。
因為一般的陣地戰都是先火炮打擊,將對方壓制住後再讓步兵發動突擊,不過對方是遠距離火炮打擊,他們計程車兵衝鋒過來需要一點時間,可以臨時整編一下。
但就在這個訊號彈發出光芒,早已準備好計程車兵們紛紛從掩體離開的時候,斯坦威在自己的左右兩邊,也就是三號基地的兩處側後方。
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殺!”
“抱上必死的決心,我們已經寫好墓誌銘了,就刻在我們的身上!”
“不要去想什麼局勢,身為武器的我們,只需要純粹的使用暴力就行了。”
與此同時還有激烈的槍聲,半空中那燃燒著紅光的訊號彈,照亮了每一個不知所措計程車兵被殺死時,身上迸發出的血花。
還有一些士兵被擊中後倒下,但並沒有立刻死亡,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看著自己溫熱的血液和內臟碎片帶著自己的生命緩緩離開身體,塗在身下的瓦礫上。
同時,也有很多計程車兵在短暫的驚慌和冷靜下來,一邊拿起手中的武器對著瘋子一般的敵人進行反擊,一邊蹲下後退,尋找掩體。
一些手上有訊號槍的隊長則對空連射好幾發照明彈,試圖改善戰場的局勢。
而龍國士兵們只有一部分選擇在掩體後面進行持續的火力對抗,而大多數的則是拿著手中的武器,瘋狂的對著自己能看到的敵人進行掃射。
同時像瘋子和惡魔一樣,不停的衝鋒、衝鋒、再衝鋒,以及為誇張的傷亡與犧牲,以及讓人恐懼到顫抖的瘋狂,強有力的擠壓著牧礦國軍隊那已經混亂不堪的陣線。
“冷靜,冷靜!不能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