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名指上的尾戒在陽光下閃爍出一抹低調的光澤。
oga的眼神在觸及那枚尾戒的瞬間,原本準備好的話語像是被卡在了喉嚨裡,說了一聲抱歉。
應忱沒說什麼,而是低頭繼續看著盯著手機,倒是同幾年前如出一般的冷漠。
蘭熄垂了垂眼眸。
應忱這個時候卻在回頭時看見了他。
他走過來,伸出手朝念念勾了勾,念念就自動接受應忱的懷抱。
“出來多久了,怎麼剛才不叫我?”
蘭熄:“不想打擾到你。”
應忱說去吃個飯回去還是現在就回去了。
蘭熄說回去吧。
幾個店員目送著他們老闆被一個高大的alpha護在身邊坐上車,而後感看到他們老闆都這麼有錢了,居然找個有孩子的。
蘭熄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蒼藍的天空,等著應忱將念念在兒童座椅上安置好後,他剛剛卡好安全帶,就聽身邊人淡淡道:“應忱,你後來再玩過跳傘嗎?”
應忱實話實說:“沒有。”
蘭熄望向應忱:“植入了人工腺體,你現在不需要發洩了是嗎?”
應忱臉色發白:“……我知道我以前混賬,強迫你做過很多不喜歡做的事,可我沒覺得那是當做發洩。”
“是我不好。”
蘭熄並沒有要翻舊賬的意思,他只是看著剛才瓦藍的天空,忽然想到了,當初應忱帶他跳傘的時候,他實在太害怕了,將眼睛閉得死死的,只感覺到有風從手掌和身體裡穿過的感覺,他突然想如果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什麼。
應忱把他們送到,快下車的時候,他突然叫住蘭熄,取下了右手無名指處的戒指:“這只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的裝飾。”
“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的。”
蘭熄看著他:“如果非要說我們有什麼關係的話,也只是念念的親人而已。”
應忱說是。
但就這個字說的很勉強,直到看到人進了公寓背影逐漸消失,他的眼中才流露出哀傷的笑意。
那之後,兩人就真的維持著念念兩個撫養人的角色,蘭熄把更多的時間放在陪孩子身上,書店去得也少了,應忱會主動把孩子送到蘭熄身邊。
抱著孩子敲開蘭熄家門的行為,顯然會得到很大的寬容,如果再帶上念念從小到大的各種錄影和相片,效果就更為顯著。
應忱已經滿足,不敢再奢求任何,甚至有時會生出他們本是一家三口從未分離的錯覺。
直到有一天,應稱將蘭熄送上樓,他們去逛了商店,買了不少東西,就在蘭熄開門的時候,應忱突然覺得背後一寒,一道拳風擦過他的耳側。
“我操,我就多久沒在,你是哪裡冒出來的野……”
封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口中的那個野男人抬起頭,跟他對視的那一眼。
猶如被一個悶棍敲下,封焰睜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捂著嘴逐漸逼近,手指出現了顫動,看了看蘭熄,又看了看應忱:“不是,你在哪兒找的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