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止痛針。
beta感覺到可能是護士在給他擦汗,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應忱有些惱怒的聲音,說為什麼不早點聽他的話吃藥,他總是這樣,忤逆他然後吃很多苦。
大概不是手術後的暈眩,而是被應忱吼出來了。
beta被扶起來喂著吃了一點清淡的食物,而後就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病房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ura脫離了原直系老闆,回到了趙韻璇手下,她帶了鮮花來探望beta。
應忱對於這個執著於扮演雙面間諜的女秘書觀感並不好。
ura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說:“應總,我是聽說宋先生做手術,代表個人來看望的。”
應忱:“他不太適宜見客,你可以走了。”
ura想透過門縫打量裡面的人,被應忱高大的身軀擋住了。
“……應總,我知道你看見我肯定非常憤怒,不過當時的宋先生真的非常痛苦,他明明當初寧願自己受傷也陪你度過易感期的,這一切都是……”
你造成的。
應忱:“你說什麼?他什麼時候願意陪我度過易感期了?”
明明每一次都是他強迫的。
ura也覺得良心過不去,可是更對應忱這麼多年的遲鈍覺得不平,她說了個時間:“那個時候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把宋先生弄得很糟糕了,甚至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從醫院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問你的情況。”
所以根本就沒有那個所謂的背叛自己的alpha?
你這樣勉強,究竟能如誰的願?
ura的話落在應忱耳朵裡的時候, 他第一反應就是胡說八道。
beta怕他。
更怕易感期的他。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beta是沒有腺體的,的確不適合陪alpha度過易感期,可露在明面, 光明正大的厭惡和抗拒讓應忱覺得自己像是被嫌棄和牴觸。
alpha壓制人的方式時, 確實可以用“野蠻”來形容,往往伴隨著暴力和強制,如同荒野中的猛獸,毫無憐憫之心。每一次的親密接觸, 都像是野蠻的掠奪,在資訊素的催化下, 大概只有只有純粹的力量和慾望的宣洩。
所以beta對他的厭惡感與日俱增。
應忱想,他和beta最大的矛盾是怎麼激化的呢?
那是他因為一場前所未有的易感期失控過後,查到了beta的住院記錄,那上面的每個字眼都刺激著應忱的神經, 顯示著beta被一個不知名的alpha弄得進了醫院,還是在他易感期的時候。
他氣瘋了。
可是身邊人都查不出那個alpha是誰, 其實有很多遺漏的地方,在他質問beta, 他承認, 坐實的那一刻的時候,應忱把理智就全忘了。
他那個時候並沒有在beta身邊安排封焰,到底沒能夠時時刻刻將人一切行蹤掌握在手裡, 這一點就足以把他逼瘋。
應忱一直以為存在那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