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人千萬不要拌口角之類的客套話,隨即表情微妙地開口道:“你不要怪xavier總是出來找我們玩,你們忙事業,我們作為家小要支援你們,可也總要找些樂子,xavier又是個beta,也沒有個孩子讓他打發時間,他也很寂寞的。”
把beta抱回車上,在短短半小時的車程中,應忱盯著枕著他大腿睡得安穩的beta想,不讓他出去就只能出去玩。
沈儀臣因為beta的事鄙夷了應忱許多年。
他對應忱說:“你怕他太累就直接安排進應氏裡,找個光鮮卻沒有技術含量的部門,每天送送檔案找點事做。”
應忱站在陽臺,看著被風吹動的蘭草,就那麼一會的功夫差點抽了小半包煙,聽到這個提議,說他未必願意。
沈儀臣:“幾年前的宋聞璟也許不願意,現在的xavier都學會在雲水點男模了。”
應忱很煩其他人提起這種事:“那只是去年我們吵架了,他故意氣我的。”
“應哥,”沈儀臣突然開口,“你這樣會越來越喂大宋聞璟的胃口的,就算幾年前……”
應忱掐滅香菸強調說:“宋慕晨。”
“行,慕晨,慕忱,你可真夠自戀的。”
“少說廢話。”
“你這樣毫無底線地把人寵下去,遲早有一天他能把應氏都吞下去。”
沈儀臣覺得應忱都快被那個beta訓成了忠犬了。
應忱回身看著客廳上擺著的他們的結婚照,那是他們在藍夢島上拍的,他摩挲著無名指上那個戒指:“我的就是他的,你在說什麼?”
沈儀臣也是隨口一說,不過實在沒有應忱這樣的。
“那他知道你的病……”
“他不用知道,他只要開心就好。”
沈儀臣哼哼兩句:“他還不夠快樂嗎?”
應忱想,如果beta夠快了,那為什麼他會看見他偶爾漏出憂鬱的眼。
第二天beta在一場微醺中醒來,低著頭撐在餐桌上,應忱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把一杯熱牛奶放在他面前,而後鬆口說:“應氏品宣部副部長今年因病退下了,你要是想工作,去試試。”
“這樣會不會影響不好。”
去年他們結婚的時候,趙韻璇作為應氏財團的非執行董事極力反對,如今的董事長是處於半退休的應忱爺爺,應老董事長開口允的。
財團模式下的董事會,應老董事長放權給了應忱,一般不出什麼大的紕漏,他很少讓應忱去他那裡。
兩人結婚的時候,應忱去過一次應老董事長養病的紫雨林苑。
回來後就風風光光籌備起了他的婚禮,其陣仗同他那一次訂婚相比,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付出的代價就是應忱幾乎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
去年應氏的財報又創新高,投資的“全球供應鏈最佳化與貿易輸出”專案,又賺得盆滿鍋滿,跟應忱有私仇的經濟評論家說只是運氣,恰好趕上政策風口,與應忱本人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