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道:“要的就是這種昏暗的風格,室內溫度還行吧?我在裡面可是穿的很單薄,別再把我給凍著。”
“我試過了,沒問題。”閆嘉禾過來道,“不過,你說要穿著汗衫,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沒事,表現情緒麼,就是天氣不太好,下雨的話會更好,不過也可以,就這樣吧。昏昏暗暗的,分不清日出日落,也挺好。”江夏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房間裡,趙永江配合著周凡在假設機器,沈胖子也在幫忙,根本沒有多少難度。無非就是後期剪輯的時候下工夫,拍攝還是很簡單。
江夏坐在鋼琴前,試了一下音,不得不說,這架鋼琴純粹是個擺設。真要用的話,得重新調音。江夏也沒真想用,琴鍵能按就行。
房間鋪設的是地暖,溫度確實挺不錯,江夏赤著腳踩在地板上,都能感受到腳底板的熱度。
拍攝過程很簡單。幾乎跟著原版來的,無非就是鏡頭切換不一樣,那都是後期要做的事情。在鋼琴前,休息,彈琴,從最初的頹廢,到換上了乾淨的西裝,體現了心態的變化。
為了找準這種心態,江夏是聽著成品的歌曲。就為了快速地拍攝完成。
速度確實很快,就他一個人演出,場景還就限定在房間內,再好拍攝不過。一上午,就把所有的鏡頭拍攝完成。
“歐耶,殺青啦。”
眾人又是好一陣慶祝,半個月的拍攝,總算拍攝出來了十首歌的mv。在眾人慶祝的時候。唯有許藝深同志,仔仔細細把拍攝好的母帶。收好,放好。
“現在可以說你要拍什麼了吧?”趙永江中午吃飯的時候問江夏。
江夏笑道:“白毛,把衣服給拿過來。”
白毛就是閆嘉禾,他染了一縷白毛,大家為了喊著方便,就跟喊瘦子胖子一樣。給他起了個白毛的名兒。張巖叫石頭,趙永江本來想給他起名叫土豆的,被張巖拼死反駁給換成了石頭。
起了兩個外號後,趙永江還想給許藝深起名,然而許藝深很認真地問了他一句。“我有名字,為什麼還要起外號?外號有什麼作用嗎?”
趙永江敗退,再也沒想著給許藝深起外號的事,這人跟他真不是一個風格的。閆嘉禾和張巖兩人融入圈子很快,就連趙淼偶爾也能跟他們歡樂一陣,就許藝深,跟整個工作室的氛圍,格格不入。
閆嘉禾去車上,翻出來江夏前天讓他準備的兩件衣服。
“囚服?”一群人驚訝道。
“江夏,你要拍什麼?竟然還用囚服?”沈胖子舉著衣服來回看。
江夏道:“拍影片唄,瘦子不用想,就咱倆的。”
“我靠,讓我穿這玩意?”趙永江炸毛道。
“這玩意咋啦?我穿了好幾年呢!”江夏不屑道,“大驚小怪。”
江夏這話一擺出來,趙永江敗退,差點忘了江夏是真穿過囚服,而且江夏讓閆嘉禾準備的衣服,也是國外的款式,托米國好萊塢的福,國外囚服什麼樣,在國內辨識度很高。
“吃完飯就去拍攝,挺簡單的場景,就一個場景的鏡頭。兩臺攝像機,拍攝兩個角度就行了,真挺簡單,相信我。”江夏扒拉著飯道。
趙永江道:“為什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滾球,不祥的預感是我專用,你有什麼不祥預感去。”江夏不屑道。
吃過飯,江夏在度假村裡,找了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只是大冬天,顯得有點荒涼。
“等會拍攝,你倆鏡頭一定得注意,別把周圍的房子納入到畫面中。要只拍純景色,畫面中,只有我們兩個人。另外是現場錄音,芃芃不在,那個胖子,你舉著話筒舉高點。藝深,你跟趙淼倆人,一左一右,攔著點人,別破壞我們拍攝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