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修“呼呼”地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急診室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們兩個快去找醫生。 ”
哎,老爸昏迷的真不是時候,今天是星期天,人家醫院已經放假了,病人都沒幾個別說醫生了,可這實在不能怪老爸啊,誰能掐準自己什麼時候生病啊,所以這就說明錯誤不在老爸身上,而是在醫院身上。
可人家醫生也得休息,不過總得留個值班的吧,這麼大的醫院沒有值班醫生太說不過去,也可能是有值班醫生,就是那醫生開小差忙別的事情了。
這就間接的說明醫院的管理制度不完善,醫院可是個肥的流油的地方,汗,倒不是說醫院胖,而是說它利潤大,是絕對的暴利,我老舅就是鄉衛生院的院長,啥?不認識我老舅?我給你說說你就不瞭解了麼!
我老舅說現如今絕對暴利的行業不多了,醫療行業很特別,利潤基本上都是百分百的,可好多醫院一邊狂吸錢,還一邊哭著喊著窮死了。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就跟古代的地主一樣,家裡面明明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還一直去光棍兒面前說幾個老婆怎麼怎麼不行了,這也太埋汰人了。
我覺得吧,總有一天,把光棍惹急以後。 一群光棍兒聚集在一起把地主地家給抄了,再把地主老婆給搶走。
這裡先說搶老婆和抄家的問題。 暫時不討論一群光棍兒怎麼平均分配女人的問題。
當年吧,我老舅還說讓我上醫學院,可我沒聽,當時真要去了醫學院,還不被人戳脊梁骨啊,火氣大的當面就說:看這熊孩子,啥都不學。 淨學人拿刀子捅人了。
明人修還真有意思,揹著我老爸還擺了一個惡狗撒尿的姿勢,他抬著一條腿輕輕踢了一下說:“你快去找醫生啊,愣在這裡幹什麼?”
雖然我有點兒痛恨醫院的口是心非,可我總得顧忌老爸吧?所以我趕緊跟上林妙月和胡靜茹,向著掛號處跑去。
還沒等我跑出去兩步,林妙月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她喘著粗氣說道:“護士說今天有醫生值班地。 ”
我把頭上的汗水擦掉。 氣急敗壞地說道:“醫生都他**死哪兒去了。 ”
這我得說兩句了,這麼大個人民醫院不能多留幾個值班醫生啊,賺那麼錢多不捨得花,都要留著下崽兒啊?就說能下崽兒,那也得挑個好地方吧,這是醫院啊。 隨時都會有即將病危的人來住院,這應該算是間接的草菅人命了!
一說就是一肚子氣,我現在就想找個地方大吼幾聲,或者找個人對著他耳朵大吼幾聲,最佳人選非醫生莫屬了。
明人修揹著我老爸就往樓道上跑,他說道:“找他們領導去。 ”
我說:“你找個屁啊,等他們開開會,再研究研究,再投投票,等表決結果出來。 我老爸都得淘汰出局了。 ”
胡靜茹氣喘噓噓的說道:“這醫院太不像話了。 連個值班醫生都沒有。 ”
我說道:“你說的太對了,他們要是像話就不會把手術刀都留在病人的肚子裡面了。 ”
他們三個人沒工夫跟我廢話。 都向著樓上跑去,我正要追上去,卻聽見左手邊的房間有異常地響動。
門上掛著“肛腸科”的招牌,不是說沒有醫生值班麼,為什麼裡面會有聲音呢,難道又是可惡的小偷?一想到這裡,我輕手輕腳的趴到門縫看了起來,我憋著氣唯恐驚嚇住裡面正在辛勤工作的小偷。
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裡面並沒有小偷,而是一男一女在**,確切的說兩個穿白大褂的狗男女在親熱。
太可惡了,一看他們穿得孝服就知道他們地親人剛剛離去,可他們臉上沒有一點兒的悲傷,相反,他們臉上都露出很**的笑容,根本沒把親人的離去當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