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執法大人,剛才這個胖子在兩位執法大人面前說謊,說我對他動手。可是這裡有監控陣法,也有許多人看見,我連手都沒有抬一下,又怎麼能叫動手?”
那名乘鼎修士聽了葉默的話後,立即離開了,片刻之後,他回來對旁邊的另外一名乘鼎修士說道:“剛才這人確實沒有動手。”
顯然剛才那乘鼎修士是去檢視監控陣法的影像的。
“不對啊,他動手了,我吐血就是他打的。”那胖葫立即尖聲叫道。
那剛檢視過監控陣法的乘鼎修士冷聲說道:“你有證據嗎?只要你證據,證明此人對你動手了,我們立即就將他帶走。如果你沒有證據敢質疑我們的執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胖葫心裡一冷,他知道葉默用的是神識攻擊,可是神識攻擊沒有真元波動,他怎麼找證據?而且他也明白兩位執法修士也知道剛才有人對他動手了,但是沒有證據那就是不可能抓對方的。
葉默此時卻譏諷的冷笑說道:“或許你感覺你的血不新鮮了,想要吐幾口,或者你疾病發作,誰又能肯定?”
周圍的修士暗自好笑,一個修煉到凝體的修士,疾病發作,這可能嗎?不過卻沒有人站出來幫胖葫說話。
那胖葫看兩名執法就要離開,立即再次指著葉默叫道:“此人和我的交易沒有完成,就要帶走一名爐鼎。而且還不允許別人競價,根本就是要破壞這裡的規矩。”
剛才那名乘鼎修士因為葉默明明動手了,但是沒有辦法抓住葉默的把柄,心裡就對葉默有些不爽了,現在再次在另外一件事上牽扯到葉默,他的表情馬上又陰冷了下來。
“你的膽子不小,不過想要將這裡當成你的地方,你會發現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那乘鼎修士說完,就要取出靈器手鐐,想要拿住葉默。
那鷹殺臉上露出冷笑,他知道一但這個修士被陰海城的執法帶走,那就是死路一條。
葉默已經大致明白了這裡的規矩,就算是執法想要偏向胖葫,但是明面上也必須要弄清楚問題。
他此時怎麼能讓對方銬走,一旦這樣,他可真的就完了。
葉默不等兩位執法動手,就再次大聲說道:“兩位執法大人,是不是隻要聽一面之詞,就可以將人帶走?如果兩位真的是要這樣,我需要向陰海城的大人申訴。”
另外一名乘鼎修士攔住了想要銬住葉默的那名修士,然後對葉默冷冷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們要聽一面之詞將你帶走了?你剛才不遵守我陰海城的規矩,難道我們還不能帶走你不成?”
葉默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剛才的事情這裡面有很多人看見,而且也有監控陣法記錄,兩位執法有沒有問過我原因?好像只是聽了這胖子的話,就說我不遵守交易規矩了吧?莫非陰海城就是這種規矩?兩位執法大人只要聽取一面之詞就可以將我帶走?如果陰海城真的是這種規矩,算我倒黴。”
“哼。”一聲冷哼傳來,又是一名修士出現在幾人身邊,那修士冷哼了一聲說道:“我陰海城什麼時候是這種只聽一面之詞的規矩了?任何人來我陰海城,都是平等。就算是你和我,也是平等。”
這赫然已經是一名劫變後期的修士。
葉默心裡冷笑,平等個屁。這種好笑的平等,簡直就可以將人的牙齒笑掉,偏偏他還說的一本正經。
那兩名乘鼎執法修士看見這劫變後期修士來了後,立即臉色大變,低著頭躬身說道:“管事大人。”
那劫變修士根本就沒有理睬兩名執法的乘鼎修士,只是冷冷的盯著葉默說道,“如果你說不出理由,我會當場將你擊殺。”
葉默心裡卻很是不屑,當場將自己擊殺?區區一個劫變七層修士而已,就敢說這種大話。自己乘鼎二層的時候,就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