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讓她擔心城那樣。”
段無邪冷笑:“你不是她老公麼?她為什麼沒有告訴你?”
“少對我用激將法,我不吃你這套。”金炎堂也不是省油的燈,“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手?”
段無邪沉默了下,“你這是在求我麼?”
求他?求他滾回地獄去還差不多。金炎堂暗自啐了口,道:“好吧,就算我求你好了。你和愛愛明明已經結束了,幹嘛還死纏著她不放,你有膽子在外邊偷吃,卻沒膽子承擔偷吃的後果,算什麼男人?”還花花公子呢,還真是辜負這個稱號。
段無邪被氣得頭頂冒煙,這傢伙總有辦法刺他的軟肋,很好,他與他槓上了。
“姓金的,你儘管逞你的口舌之快吧。”段無邪冷笑。
金炎堂哼了哼:“我懶得理你。說老實話,無邪,你真有那麼愛愛愛嗎?愛到非她不可?”
“對,我好似非她不可。”段無邪深吸口氣,“卑鄙的法子我還不想使出來,所以,金炎堂,我要與你公平競爭。”
這兩天他想了許多,向以寧那潑婦說得對,做禽獸也需要資格與天賦,他連做禽獸都不夠格。滿肚子的陰險計只能在腦海裡過濾,卻無法真正付諸行動。
冬兒也打來電話勸他放手,如果碰到向以寧來勸他,他肯定會罵回去,但溫婉又優雅的冬兒他無論如何也罵不出口的,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吧。
“無邪,唉不應是佔有,而應該是成全和包容。愛愛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應該祝福她,而不是破壞她的幸福。”
是的,按理說,他應該成全她,可是,誰又來成全他呀!
“這是你應得的,不能怪別人。”冬兒雖然說得溫柔但卻強硬,“造成今天這種局面,你要付一半的責任。如果你不花心,不在外面亂搞,愛愛也不會傷心絕望之下與你分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愛愛隨遇而安的性子,要不是揹你逼上絕路,她也不可能破釜沉舟的。”
是的,他承認,他錯了。可是,“那另一半的責任該誰負?”
“愛愛也有錯,她不應該一再縱容你,相信你,慣著你,才落得這種下場。”
呵,說來說去,還不是在指責他。
“放手吧,無邪,你再這樣糾纏下去,根本沒意義的。你喜歡做花花公子,喜歡在外邊亂搞,就應該承受會有的後果,而不是一味的去挽回什麼。因為你要知道,有些錯誤,是不可能晚會的。”
有些錯誤,是不可能挽回的,真是這樣嗎?
他和愛愛,真的不能再回到過去嗎?
這時候,金炎堂嗤笑一聲:“無邪,拜託你醒醒好不好,我和愛愛已經登記結婚了。她也一再表明這一生一世只做我的妻子。你最好還是死心吧。不然,咱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朋友?你還好意思說咱們是朋友。你……”
“聲討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就像當初你和愛愛分手一樣,我想,你應該沒有挽留過她吧,現在又來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段無邪被堵得啞口無言,最後惱羞成怒,恨恨地斷了電話。
第八十六章
“無邪,你真打算放棄?”段金明一臉嚴肅地衝到總經理辦公室,質問正對著電話發呆的段無邪。
段無邪無神地望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點頭,“不然還能怎樣?死纏爛打不是我的作風。”如果死纏爛打能挽回愛愛,他當然得試試。問題是,愛愛真的不再愛他了。
段金明氣急敗壞,瞋目瞪他,“不行,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得把愛愛給搶回來。”三十多年前,他被金智群陰了一把,至今仍是俺恨於心。現在,又輪到他兒子了,他咽不下那口氣呀。
段無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