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甘心,隨即又湊到他耳邊,撥出一口熱氣,“你——不想要我麼?”
她不相信,一個男人可以抵抗這種誘惑。
溫熱的呼吸打在薄寒年的臉上,他方才褪下去的熱度,瞬間又上升起來。
薄寒年的呼吸有些粗重,待她低頭葉凝時,她眼裡的狡黠未能逃過他的眼。
他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拉,嗓音低沉又沙啞,“好玩麼?”
她偽裝的真好!
若不是他擅於觀察人心,怕也得被她騙了。
不過,即使他未能發現她的偽裝,他亦不會對她做什麼。
他薄寒年,從來都不是趁人之危之人。
葉凝神情僵了幾分,似是沒料到薄寒年會發現她在偽裝,“你發現了?”
她對自己的偽裝之術很有信心,哪怕是從未跟人有過肌膚之親,但她見過中藥之人的狀態。
所以,她能遊刃有餘的偽裝中過藥的迷離之色。
卻沒想到,薄寒年這麼快就發現了。
倒是讓人意外。
不過——一個身體並無殘缺,哪怕一點病痛都沒有的人,卻要偽裝成一個殘廢,這樣的人,就怎會是別人眼中的廢物?
他能發現,也能理解。
“你偽裝的很好!”薄寒年抬眸對上她的眼,“但我相信,能夠解彘毒之人,迷藥也能解。”
她的眼很好。
亦如那日在青峰山,他第一眼望過去,似皎月明亮,似泉水清澈。
葉凝微怔,旋即笑了,“你居然知道彘毒。”
彘毒是薄寒雲中的毒的名字。
知道這個毒的人很少。
知道這個毒名字的亦是很少。
“我還知……”薄寒年忽的湊到她耳邊,“你擅長岐黃之術,更擅長用毒。”
募的!
葉凝猛然一怔,旋即想到了什麼,勾唇一笑,“所以,你在威脅我麼?”
定是那日在青峰山,她將幾個殺手放倒,薄寒年便有了懷疑。
是的。
她擅長用毒。
在她和母親被人追殺的那段日子,她便明白一個道理,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你的敵人站在你面前,想殺你,卻奈何不得。
“並沒有。”薄寒年坐在輪椅上,陳述一個事實,“我們是未婚夫妻。”
言外之意。
他們是一家人。
何來威脅一說?
葉凝眉眼輕佻,眼角帶笑,“那麼,未婚夫,有人算計我,你要如何?”
“算計我未婚妻,該打!”
“怎麼打?”
“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