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杵在這裡,去客廳說。”溫舒情怕他們把葉凝和葉宇軒給吵醒了,上前拉了拉葉向坤小小聲地說,又給了薄寒年一個眼神。
薄寒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乖乖地跟著葉向坤和溫舒情去了客廳。
三個人在客廳坐下後,葉向坤和溫舒情的神情嚴肅無比,溫舒情著薄寒年問,“既然你和小凝不該做的都做了,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打算等阿凝過完20週歲生日就跟她領證。”薄寒年含笑回答,“岳父岳母儘管放心,我一定會給阿凝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聽見這話,葉向坤的臉色總算好了一點,可是薄寒年的眼神還是像在禽獸,“小凝還這麼小,你怎麼,怎麼……”
怎麼就下得去手!
他家的小白菜,這下是真的讓豬給拱走了!
“情難自禁。”薄寒年一本正經地胡說道。
“既然你心裡打定主意了就好,離小凝二十週歲生日也就只剩下半年了。”溫舒情嘆了口氣,有幾分尷尬地說,“只是小凝年紀還小,你們到時候領完證了,別太早要孩子,安全措施還是要做好。”
“岳母放心。”薄寒年通通應了下來。
葉凝並不知道,她就這麼在薄寒年身邊毫無戒備地睡了一覺,某個男人就夥同她的父親和繼母把他們領證的日子,連同婚期都已經敲定下來了。
第二天。
葉凝是被金一的電話吵醒的,他言簡意賅地說,“沈墨早上死了。”
“嗯,尾巴記得掃乾淨。”葉凝語氣淡淡地掛了電話。
她見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黑衣,就去洗漱一番後,換了身衣服。
正巧溫舒情來敲她的房門,“小凝,起床了嗎?早餐做好了。”
“起了。”葉凝應了一聲,開啟門就對上溫舒情異常複雜的眼神。
只見溫舒情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眼神又是欣慰又是遺憾,最後輕輕嘆了口氣,往餐廳走。
葉凝,“?”
等到了餐廳,薄寒年早早就在那裡幫忙擺著碗碟,見她過來,衝著她一笑。
一旁落座的葉向坤著葉凝的神色也是同樣的複雜,三分恨鐵不成鋼,三分不捨,三分落寞,還有一分欣慰,然後重重嘆了口氣,對她說,“坐吧,你也長這麼大了,都到這種時候了。”
葉凝,“?”
她總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事情,當她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某個男人,薄寒年卻只是笑眯眯地幫她盛粥,什麼也沒說。
葉凝一臉懵逼地喝著粥,總覺得某個男人的笑容裡滿是陰謀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