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增加了多少倍,不是三倍,是八倍!”
有些繞人。
不過兩人都是極聰明的人,想了一會,終於想明白。
宋九說什麼合金,什麼元素,說了也白說。但做了一個簡單的摺紙試驗,比說什麼都管用。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著期翼。至少相信了六成。於是有了第二道詔書。
聽取宋九意見,改旨為巡檢河北路諸坑權利,並且又升了一級官,撥為第二十三級正八品散官承事郎。若一下子升為正八品散官也許就那麼一回事,有的大臣會反對,聲音不會很強烈,只是散官,不是職官與差官,雖有階卻不貴。然而這一級一級地升,數月間升了三階,朱三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宋九未理他,看著眼前四人,兩人正是他家那對賣狗皮膏藥的房客郭家兄弟,那個大鐵錘往人身上砸別較真,若讓宋九練上一練,同樣會玩,它是力學上的壓強原理。
但這對兄弟孔武有力,對武藝武功的什麼,宋九未練過,不大清楚,估計武藝有的,武功未必有。這對兄弟雖表演在忽悠人,然而每天不停地練拳,未比試過,雖然宋九得便宜父親宋德功勞,塊頭大力氣大,但想來這對兄弟本領不弱。而且久在江湖飄,未必捱了刀,可也能算是見多識廣。
還有一個人,胡老大,郭家兄弟有沒有打過架宋九不清楚,就是打過架他也未看到過,胡老大多次鬥毆他是親眼目睹的,上次與河北力役群毆時他一個人放倒了四個大漢,到開封府狠打一百大杖才釋放回來。
最後一個也是河堤上苦力苗輝,原來是獵戶出身,家鄉遭遇水災,舉家搬到京城,有一手好箭術,宋九經常往河洲上跑,哪裡地廣人稀,有些野禽,曾看到過苗輝一箭射中正向天空飛的一隻野雉。河中這麼多百姓,應當還有一些奇人,但未看到過,聽人傳言,宋九不大相信。於是只找來這四人。
胡老大咧著嘴道:“小九,啥意思,讓我做你的部曲啊。”
“胡行頭,我朝那有什麼部曲?去不去隨你。”
“去可以,但我申明在先,我不是你的部曲,不是你的家奴。”
“行。”
“還有,我是看在你對河中家鄉不錯的份上才去的,不是巴結你。”
“別聽朱三在發瘋,我這只是散官,有什麼值得巴結的,去河北也不能算是辦事,只是看一看,迅速就回京。”
“小子,正八品啊,那是考中狀元才授予的散官之職。”
“得,人家還有職官差官呢,我的職官差官在哪兒。”
“你小子就知足吧。”
大姐不知道幕後的故事,在邊上只是笑,從上午一直笑到現在,幾乎嘴未合過。玉蘋溫婉地站在一邊,也帶著含蓄的笑意,看到宋九將四人定落下來,玉蘋說道:“九郎,你替朝廷辦事,也是朝廷官員,不能丟了朝廷的臉面,這是奴家給你縫製的錦衣。”
將小包開啟,裡面是一件繡工頗佳的錦袍,顯然玉蘋為了縫製它花費了一番心血。
“謝過了。”
“不用謝,這是奴家份內的事。”
胡老大大笑起來,有內情啊!
“胡行頭,別瞎想。”
話音未落,外面又湧來一大群人,宋九訊息不靈通,有的人訊息靈通,符家的,潘家的,曹家的,韓家的,這些原來與宋九有交往的公子哥們大半聚眾到來,符昭壽將宋九一把摟著,道:“九郎,你不夠意思啊,升官了,也不通知一聲。”
到了正八品級散官,某種意義上,能真正與他們來往了。
“符三郎,這個升官是辦事,若事情辦砸,那不叫升官,叫找罪受,有什麼好值得通知?”
那行,一起吵著要宋九請客,不用去正店的什麼破費,還象上次那樣,在家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