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甚是開心。”灼染笑的甜美,釀醉人心,比那御花園馥郁芬芳奼紫嫣紅的花兒還要美不勝收。
李聿不由伸手,手背貼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觸。
“陛下……”灼染柔柔的喚了一聲。
驀地,李聿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摟著,淡淡的乳香帶著甜美氣息鑽入他的四肢百骸,大手更是著力幾分,似要將她揉入骨髓,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處,傾盡溫柔,深刻而霸道。
灼染下意識的圈住他遒勁的腰身,像是攀上了綿延的高山,小臉埋在懷中,看著他,他的眼睛裡,點點迷離聚攏,在銅燈的照映下,似有一縷繾綣在墨瞳中搖曳。
灼染秋波瀲灩的烏眸裝滿一池的春情,看著他那張太過英俊耀眼的臉,試探般的一點點的挨近。
“別動,就讓朕摟你片刻。”李聿聲音低啞,捉住那隻在他腰間遊移挑逗的纖手。
灼染老實了下來,乖乖的任由他摟著,貼再他的胸膛處,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還有那硌的她極為不適的某處……
繞是如此,李聿除了緊緊抱著她,並沒有要深入交流的打算。
躺著躺著,灼染在他懷裡打了一個哈欠,都快要睡著了。
過了好久,李聿鬆開了她,眼底的迷離早已經不見,渾身上下冷的像是被寒冰浸透一樣,起身離案,如巍峨冰山,孤高的讓人難以親近。
迷迷瞪瞪的灼染頓時清醒,跪在那裡,低頭看著那繡了一半的虎面。
她知道,李聿嫌棄她,今後也很難在臨幸她,最多就是把她看做另一個人摟抱片刻,以此來故作深情的思念一番。
“裴充容所言,可是真的?朕不問你,你是不打算說了?”
李聿看著跪在腳下的灼染,居高臨下的質問。
灼染頭皮一緊。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方才還跟她如同拉家常一樣說著話,又是摟又是抱的,這一起身立馬翻了臉,又開始興師問罪了。
她還以為他把這件事忘記了。
“……是奴婢打暈了充容娘娘,那日充容娘娘與已故的司徒才人起了爭執,之後娘娘便跑去宜春宮的浴房裡,拿那些洗漱物品發洩一通,司徒才人是奴婢長姐,奴婢的確偏了心,便出面制止,哪知卻不小心失手打暈了娘娘,是奴婢該死……”
灼染小心翼翼的解釋,隱去了拿裴充容的簪子刺傷司徒雲旎的那些事實。
“罷了,既知道該死,以後別再去做了。”
李聿負手,頭也不回的離開長安宮。似乎他並不打算治她的罪,而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意識到這些,灼染緊繃的神色一下得以放鬆,收拾一番,便去偏殿休息了,期間又奶了餓醒的長意。
二日,瑞枝告訴灼染,汪延被調離了長安宮。
:()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