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染聽罷,心中悄然劃過一絲愉悅,那無形的威脅突然被壓制了下去,頃刻間碾的無影無蹤。
對啊,不過是一個奶母。
而李聿為了照顧她的感受,為了修復她和長意闊別已久的母子之情,成功給長意斷了奶,自然也就不需要奶母了。
這時,鄭鞅起身,走近灼染,而後握住她的手將她扶起,對李聿揖禮道:“鄭某謝大齊皇帝歸還內子,待出京離齊之後,最後一粒解藥必當奉上。”
李聿雙目晦暗不明,只淡淡的開口,命令中郎將晁莽:“護送鄭公子離開。”
然後灼染被鄭鞅緊扣著手,帶動步伐離開了望夷宮。鄭鞅的力道很沉,將她的指骨都快捏碎,這是他對她的報復。
而這報復,不過才剛開始。
晁莽派了羽林騎衛郭循和虎賁騎衛百里閻寒為首的一行人馬護送鄭鞅與灼染離開。
走出重玄門,穿過繁華隆盛熙熙攘攘的街道,逶迤出了京師,又駛向一條官道。
灼染坐在馬車內,緘默不語的看著一掠而過的深綠景色,視鄭鞅如空氣。
鄭鞅握著她的手,柔聲道:“我說過,我會接你回去,我做到了。”
灼染依舊不語,也不看鄭鞅。
鄭鞅嘴角的笑一點點凝固,狠狠的將她扯過去,抬起她溫婉嫻靜的秀臉,質問:“可你好像並不願離開?捨不得李聿麼?”
“換做以前我自然願意,可一切都變了,你不再是我的阿鞅哥哥,你是我的仇人,你帶我離開只是想報復我。”灼染從容不迫的開口,閉上眼。
“灼華,你若不背叛我,我永遠都是你的阿鞅哥哥,可你背叛了我,我總要給你一些懲罰。”他力道加重,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得意的笑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你每天都活在煉獄中,讓你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
他說時,一巴掌扇倒灼染。
灼染倒了下去,還沒來得及起身,鄭鞅用手纏住她烏密的長髮,重力的一拽,迫使她仰頭看著他:“趙灼華,求我,對我說你錯了,從今以後你永遠忠於我,求我啊。”
灼染咬唇不語,即使頭皮快要被扯掉,她也沒有開口祈求一聲。
“是不是還想著李聿那暴君來救你呢?呵呵,他不會來救你,你於他,不過是一個換取利益的物件罷了,今後你需仰仗我的鼻息過活,識相的話就乖乖討好我,明白嗎?灼華妹妹?”
灼染木然的看著車頂,也不接話,更沒有求他的打算。
腦海裡卻驀然間浮現出李聿的樣子。
高高在上,冷漠疏離。
灼染眼眶紅了,噙著淚花。
鄭鞅見她這般倔強,身體裡引燃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他掙開她的衣帶,扒掉了她那一身清素的外袍。將她提離到了坐墊上,欺身壓制。
“你要幹什麼?鄭鞅,你放開我!”灼染那雙清冷而倔強的眸中終於有了一絲害怕。
這令鄭鞅很有成就感。
他:()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