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想了想道:“無憑無據,不可妄下定論,不過我倒有一個法子,可逼他說出實情。”
“什麼法子,才人請說。”
灼染笑了笑,調皮的將她二人上下一番打量著:“你們身手不錯,對付一個監膳官自然綽綽有餘。”
紫蘇和連翹被灼染拆穿了深藏不露的武功,頓時紅了臉。
“才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每次走路都健步如飛,身材雖纖細,但是精瘦有力,還有這手,都出了繭子,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早在長安宮她就察覺到了。
當時她就在想,狗皇帝完全把她當做一個“世外高手”來對付,居然派了兩個會武功的女暗衛監視她。
“才人竟觀察的這般仔細,真真厲害!其實聖上就想保護才人。”
灼染點頭,露著柔情而幸福的甜蜜笑容。
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待連翹與紫蘇出去辦事,有宮女來稟報灼染,思夷宮的宮女奉皇貴妃之命前來探望她。
灼染當即去了榻上躺著,吩咐道:“就說本宮身體有些不適,睡下了。”
宮女應聲而去。
灼染躺在榻上,默默的看著微微飄起的淺紅帳幔,心中愈發確定投毒之事與思夷宮的夷皇貴妃有關。
皇貴妃很可能派人過來一探究竟,想知道有沒有投毒成功,以及她是否毒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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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宮女抵擋不住思夷宮來人的跋扈囂張,直接被推到一旁,盛氣凌人的走進灼染休息的雅閣。
灼染立即扶著額頭裝作難受的樣子側身而躺。
“才人這是怎麼了?”耳邊是有些熟悉的詢問之聲。
來人是殷姜,殷姜站在不遠處正在透過翠微宮的小宮女瞭解灼染的情況。
“才人用了膳就說身體不舒服,便躺下了。”小宮女騙了殷姜。
是灼染吩咐她這麼說的。
殷姜便走近一步觀察著灼染,見灼染的嘴角溢位血絲,心中暗自冷笑一番便離開了。
等到殷姜走後,灼染起身下榻,立即倒水漱口。
方才嘴角流血,是她咬破舌頭所致,目的就是為了讓殷姜相信她中毒,然後趕緊滾回思夷宮覆命。
……
夜深人靜時,連翹與紫蘇默默的跟著那張姓監膳官,想等著無人時便行動。
那監膳官手中拿著一袋沉甸甸的金餅,開心的哼著小曲兒,沿著太液池的岸邊遊遊蕩蕩的走著。
連翹與紫蘇當即將他擒住,力大無窮的架起他,直接丟進了水裡。
張監膳在水中嗚嗚哇哇的大喊救命,兩隻手不停的撲打著,連續喝了幾口水。等他喝夠了水,二人便將他提拎上岸。
“誰指使你在膳食裡投毒?說!”
“不想死,就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你們是誰!”張監膳心裡一沉,面上仍然裝糊塗。
連翹與紫蘇見此,再次把他丟進了水裡,死死的往下按,然後再提拎起來。
張監膳被整的半死不活,看著連翹與紫蘇那獰笑的狠毒模樣,嚇的渾身直哆嗦,眼睛裡漲滿了無盡的恐懼。
“還是不說嗎?很好,本姑娘淹死你。”
連翹恫嚇他。
“我說就是,別淹死我!”張監膳頓時哆哆嗦嗦的將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亥時過,紫蘇與連翹才回來。
灼染頓時睡意全無,親自給她們準備了熱茶熱巾帕以及換洗的衣物。
“那個姓張的都交代了,是魏婕妤指使的他,魏婕妤給了他二十塊金餅子收買了他,並且還承諾將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