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灼染聽罷,感激的握了握她們的手。
“讓你們費心了,如今跟著我也是吃苦,不如回聖上那兒去,求聖上給你們分派到別宮當差吧?”
“才不要呢!”連翹和紫蘇異口同聲。
“奴婢雖受命於聖上,但也心繫娘娘,奴婢哪兒也不去,就留下來保護娘娘。”
“奴婢也是,奴婢要做聖上與娘娘的搭橋喜鵲,總好過讓聖上與娘娘‘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灼染笑著:“倒是個貧嘴的,只怕是一種相思一處閒愁。”
“誰說的,聖上也思念娘娘呢。”紫蘇一邊佈菜一邊安慰。
灼染嘴角依舊掛著淡笑,帶著幾分嘲諷。
他思念誰與她無關,她也不需要他的思念,他於她,不過是一根向上攀爬的梯子。
二日一大早,寒氣更甚,連翹加厚衣裳便去了惜薪司索要冬炭,惜薪司的人依然拒絕供給,理由是翠微宮早已經打通煙道以地龍取暖,根本不需要冬炭。
連翹只說地下火道內還未開始升火,即便有地龍也無法取暖,更何況一日比一日寒冷,她不忍心叫充媛娘娘凍著。
“她自己都忍心,你們有何不忍心的?想讓你們娘娘過好日子,就得讓她用心侍候聖上!”
惜薪司內,一個身穿紫袍大袖的太監走來,一通嚴厲的訓斥之後,連翹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最終,連翹空手離開了惜薪司,別說黑炭了,就連最劣質的木炭都沒有領到手。
紫袍太監目送了連翹離開之後,朝走來的黃門侍郎田讓諂媚的拱手:“田大人,都按照您說的去做了,咱家相信,那翠微宮的趙充媛很快就會開竅。”
田讓聽罷,滿意的點頭,嗯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聖上最近一段時日鬱鬱寡歡,心情不佳,即便與皇貴妃相聚時,也是難見笑顏,夏仕白悄悄告訴他,聖上想去翠微宮,但是又拉不下那個臉。
聖上高冷如神,自然不會去上門求和,只要趙充媛主動倒貼一下,便可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可偏偏趙充媛心如止水,不爭亦不搶的,更別說主動找聖上了。
田讓看在眼裡,愁在心上,便想出從惜薪司這邊下手,逼著趙充媛主動爭寵。
:()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