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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藥看著宋墨玉臉上的嫌棄和懷疑,很是生氣,頓時氣鼓鼓地說道:“雖然賣相有些平平,但我做的才不會難吃!”
“信你。”宋墨玉帶著三道藥膳說完話便沒影了。
時候不早了,她要睡覺了。
等宋墨玉走後,隨身空間裡卻並未陷入平靜。
在宋墨玉睡著時,最新解鎖的那兩個藥方裡忽然飄出兩個黑色的碎片落進那黑色的盒海中。
碎片一直到觸碰到一面牆壁為止,像終於找到落腳的地方,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貼了上去。
而那面牆壁上原有的兩個小碎片,一下變成了四個,正對應著解鎖的四類藥膳數量,隱隱約約的像是一副拼圖。它們閃了一點微末的光後,這面牆壁又即刻隱去,像是從未出現過。
第二天一大早,宋之衡剛起床就發現宋墨玉在院子裡餵雞。
“姐。”宋之衡打了個哈欠。
宋墨玉拍掉手上沾著的一根爛菜葉子,抬手指了指石桌上的食盒:“上面一層是你的早飯,下面一層是給你們院主帶的藥膳。你記得要看著你們院主吃下,吃了對他的傷有益處。”
宋之衡歡呼一聲,在第一層看到了熱乎乎的醬香餅和用竹筒裝的豆漿,開啟第二層他的臉色卻僵住了。
要不說是親姐弟,宋之衡顫抖著手問:“姐,你不會下了毒吧?你這能吃嗎?”
宋墨玉走過去:“包子,丸子,湯,有什麼不能吃的?若是你們院主問起,就說我這是土方,看著不好看,其實很好吃。”
“好吧,第一次見你做這麼難看的吃食,聞著倒是挺香的。我走了。”宋之衡蓋好食盒的蓋子提著就出了門。
門口趴著睡覺的來福抬頭見是宋之衡,又趴了下去繼續睡覺。
“你何時做的這些?”陳司懸冷不丁地出現,聽著聲音還有些喘。
宋墨玉回頭剛想說話,又被他嚇一跳:“你臉怎麼這麼紅?身上還在冒氣?你被煮了?”
眼前的陳司懸只在中衣外頭套了件薄薄的短打,其餘裸露在外的面板包括臉都紅彤彤的,還在往外冒著熱氣,還有那頭髮也在往下滴水。
陳司懸當然不會說他早上起得太早,臨時起意和陳平用著輕功從雲鶴鎮到隔壁寶慈縣城跑了個來回。天未全亮,人又少,他倆幾乎連跑帶飛,幾乎快如殘影。這一趟消耗體力過大,卻實在快意。
“出去動了動筋骨。”陳司懸言簡意賅,“我也想吃那包子,沒見你做過包子。”
宋墨玉心想這人眼睛倒挺尖:“沒有。”
陳司懸就冒著熱氣看著她,直看得宋墨玉心虛。
“都說了沒有,醬香餅吃不吃?”宋墨玉一心虛反而更大聲。
“吃。”陳司懸彎彎眼睛笑了笑,“我去收拾一下再出來吃。”他是個愛乾淨的人,若不是想第一時間和宋墨玉說說話,回來的時候就該先去洗個澡換身衣裳再出現的。
等他走了宋墨玉才鬆了口氣,下次拿藥膳出來還是要喬裝掩飾一番。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