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即便元嬰修士,一樣不敢做。
圍觀眾人間,韓林眉頭皺起,他摸了摸下巴鬍鬚,心中疑惑更濃,暗道:‘本想看此子吃癟神情,但似乎此子總能出其不意怪胎。‘
以金丹期修為逆反楊老,毫不給自己面子,這倒也罷,但在墨城殺都統,即便韓林他也不敢做。
做事完全違反常規而行
如此想著,韓林將目光看向那葫蘆,露出略感興趣神色。
而此時李凌屹立街中,他靈識感應魂血符,片刻右手一揮,眾護衛重力消失,做完此舉,李凌繼續感應,片刻間,他心有所悟。
在場幾十護衛,魂血盡皆被控,但其中,有十名隊長甚至連心思也可感應,只要一露殺念,魂血則會跳躍。
感悟片刻,李凌略有猜測,暗道:魂血被收的越久,則反抗越難,當初我進九層妖塔時,還好魂血為幾個月,否則若幾年,當我念頭一升,青聖幾人則可感應了。
此時眾護衛呆若木雞站立,其中一較老護衛提醒道:‘殺墨城都統罪可致死,無需多久,城主將來,道友望你小心。‘此護衛與中年都統感情較深,此時見都統身亡,他極為憤怒。
所以他話語看似善意提醒,但隱隱間更帶幸災樂禍之意。
‘若此時逃離,或許還有一番機會‘
只是他假意的提醒,並未讓李凌有何變化,甚至看也未看他一眼,反倒自語:‘城主將來?‘
以他本來想法,自己去四聖堂,而後一統四聖堂,但眼下,既然事已弄出了,那就在墨城開始。
打定主意後,李凌回首看向那老護兵,目光略顯寒意,而此時,那較老護衛心中依舊冷笑,暗罵不自量力,死也不知什麼回事,幕然間他感應到李凌目光。
頓時,他心驚膽戰,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但心中怒意更濃,只是這微笑,對李凌毫無作用,反倒讓他目中殺意直出。
原因無他,則是魂血反饋中,此老護衛殺念最強,而李凌竟然選擇一統四聖堂,則容不得他人反抗。
‘死‘
低沉的聲音飄蕩街道,老護衛身體若鮮花般,幕然爆開
做完此舉,李凌冷眼看向眾人,魂血感應中,眾人心間殺意漸小,換而之,似乎被驚懼佔據,而此時,整個街道更為的寂靜。
至於韓林,他眉頭皺的更為厲害了,在他心中,那名葫蘆青年越來越神秘。
畢竟先前都統身亡,即便很詭異,但他依舊感應一絲空間波動,然而那老護衛爆體,則什麼也感覺不到,就恍若普通一字,但可斷人身死。
‘按理來說,此一作為能逃出我感應,除非元嬰期以上,但青年確是金丹期。‘韓林暗道,片刻他又露出淡淡笑容,道:‘不過在墨城殺都統?‘
韓林對接下來之事,分外期待,他倒想看看,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能出人意料到何地步。
不多時,空中雲層滾滾而來,在上方則是墨城各都統,為首一人,體態壯碩如牛,一臉濃密鬍鬚,目露寒芒,直瞪朱雀街。
他正是墨城城主——梁然
但梁然尚未開口,他身旁一光頭都統怒斥:‘何方小輩,竟敢在墨城惹事‘他目光搜尋,片刻落在街道屹立青年之上,略一沉吟,光頭都統已明曉,他周身一抖,化作一獨角犀,直撲下方。
‘言都統‘梁然見光頭都統衝下,他本想制止,但考慮一番,也隨他而為,他目光看向那青年,幕然間,眉頭漸漸皺起。
一身黑衣,體態修長,身背巨大葫蘆,而神色冷酷若冰。
‘此人極為熟悉,難不成在哪見過?‘梁然皺眉思索,片刻間,他臉色一變,腦中的回憶則是百年前,龍骨山一幕。
一指之下,火赤城城主滅亡,龍骨山硬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