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倖處處可見,但矢志不移也時有發生。
沿著,她看著風景,也把這些心情整理了在整理,沉澱了在沉澱,終於,她回到了家中。
“喂,你把自己塞得這麼黑不隆冬的,真的很難看知道嗎?”
“知道,你已經說了不下十幾遍了,”洗過澡,穿著寬大睡衣,躺在床上,本該好好的睡一覺的,奈何旁邊有一個人呢不肯把清淨留下給她。
“那你為什麼還要把自己曬得那麼黑?”田果兒不想承認,她其實是有點小小嫉妒,她沒見過一個變黑以後還可以這麼漂亮,配上那頭燙成卷又染成栗色的頭髮,原來的白皙甜美被野性蓬勃所替代,漂亮得過火,臭姐姐。
“我也不想啊,防曬霜,隔離露我一樣沒少,但戶外活動過久,還是變成了這樣,可以了吧?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她做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縱算飛機上已經補過眠,但她仍然很想把自己放平在寬大的床上與周公老人家進行一次正式的會晤,二小姐可不可以繞過他。
“不行!”田果兒一下子撲上床,“你還沒說,你在旅途中,有沒有什麼豔遇?”
“嗯。。。。有。”田然已經陷入半睡眠狀態,無力支應著這個有多動兒嫌疑的沒咩的拷問。
“有?”田果兒立刻興趣高漲,尤其瞥見到隨著踩踏再實木樓梯上的腳步聲出現在房門前的人影是,興奮更是不可遏制,戲劇是一門在衝突中產生的藝術,這個端木輒來得有夠快,致使她的眼福也來得迅速,很好。
“什麼樣的豔遇?哪國人?法國人?美國人?還是自己的同胞?只要不是日本人,我都挺你!”
“嗯…”不管田果兒說了什麼,他都無力反擊。
“法國人浪漫,美國人熱情,這樣的豔遇最能產生豔遇效果,是不是?”
“嗯…”
“哇,不會把?你該不會不止一段豔遇把?”田果兒誇張的吸氣,抱頭痛嚎,“你再讓我嫉妒,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
拜託,這個田二小姐犯得這是哪門子老套的毛病啊?田然眼皮沉得千斤重,意識淪陷的一塌糊塗,毫無威脅地推了幾把,最後也就讓她壓倒了她身上,只要能讓她睡覺,隨便她了,儘管隨後感覺,“她”的懷抱緊的有點過分了,也沒有力氣叱責。
從日懸正中睡到日落西山,他能感覺加諸在身上的力量始終沒有消失,在將要清醒 時,認為自己有必要和她親愛的妹妹談一次話,矯正她有點偏多的戀姐情節。。。。。他睜開眼,看見了端木輒的臉。
“睡醒了?”他問。
“你怎麼。。。。。”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一個很濃熱很長久的吻過後,用沙啞的聲嗓說,“如果我下一次聽到你再問怎麼會出現,就這麼對付你,不管什麼場合。”
“你發燒了?”田然抬頭去撫他的額頭。
他則沒好氣地抓下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你一去一年多,回來就這句話。”
“想我了?”她挑著眉梢,一個淺淺的酒窩出現在唇角。
他瞪著她,不再說話。
“生氣了?”一年不見,田然依然記得如何追惹這個男人的火氣,很沒有誠意的拍著他的後背,“小朋友,別生氣,阿姨給你糖吃。”
“好,給我糖吃。”他大喊著,壓住她討吻,兩手則不老實的探到他的睡意裡囂張遊走。
田然當然不可能讓他稱心如意,翻滾著躲避他的吻和手,手腳並用想把這隻巨形蜘蛛從自己身上甩下去。
咚、咚、咚。隨著很有節奏感的敲門聲,田依川沉肅的聲音響起,“複姓端木名輒的小子,你別忘了這是在我家裡,給我老實點。”
端木輒攢起濃眉,小小聲的問懷中的女人,“你有沒有發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