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了整整一夜,總算把那份被燒燬的企畫案重新整理好。今天唐氏集團方面看過很滿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下個月月初就會正式簽約。”
“哦,難怪那時飯店氣爆後,也不見你煩惱,我還以為你真不在乎這份九千萬的企畫案呢,原來你早有準備。”
“小姐,就算有備份,但資料並沒有很完整,要到可以送案的程度還是要再費番工夫的。”
江楚然和安朵藍兩人正在某家高階餐廳內用餐,他邊吃邊說:“企畫案算是在我手上毀的,我也不好再叫底下人重做,只好自己辛苦一點了。”
“誰叫你沒事要跑去飯店開房間,還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也帶去。”安朵藍有些幸災樂禍。
他只是想利用時間做最後的確認,誰知道會飛來這場橫禍。
“我怎麼看到有人在我面前露出了冷笑?!”他陰惻惻的看著她。
“誰呀,我怎麼沒看到。”她故做無辜的向四周掃視一眼,“我看你該去檢查一下視力了。”
江楚然真是拿她沒辦法。“對了,你和兒子什麼時候搬回家?”
“噗——”聽到這句話她將剛剛入口的果汁噴了出去,“搬回……家?”
他無奈的用餐巾擦了擦噴到他盤子裡的果汁,“有必要那麼吃驚嗎?我們是夫妻,一家人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
“可是……宇哥還不知道我和你已經和好了。”
“那又怎麼樣?”他們大人的事應該不用向一個小屁孩報備吧。
她縮著肩膀垂下頭,“宇哥說你不是一個好人,他要我防著你。”
“你說什麼?”他聞言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個小王八蛋……”
“那你就是大王八蛋!”撇撇嘴,安朵藍不怕死的回了他一句,見他眼色一厲,她才悻悻然的說:“宇哥是你兒子,如果他是小王八蛋,那你不就是——”
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她識相的改變話題,“好吧,你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一邊是兒子,一邊是老公,兩邊都不太好得罪。
“我給你三天時間,告訴那小子他老爸和老媽已經重修舊好,他能接受的話,就把他拎回江家,如果他接受不了,我就將那個小混蛋……”
瞥見安朵藍不高興的表情,他忍耐的改口,“寶貝兒子,來個震撼教育。”
鬱悶!連罵兒子都不行,他這個老子當得真是太差勁了。
“什麼震撼教育?能不能說來聽聽。”她很好奇,莫非他想要對兒子使用暴力?是用皮鞭?藤棍?老虎凳還是辣椒水?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激動起來,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果汁,灑得她滿腿都是。
“朵藍,你也太笨手笨腳了吧!”真是服了她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朋友一樣會打翻杯子。
“都怪你啦,沒事講那種話,想到你要怎麼虐待宇哥我怎麼還坐得住。”
她也不跟他多講,急忙來到洗手間,打算先簡單處理一下。
“你和詹森真的舊情復燃了嗎?”
這句不客氣的質問伴著一陣刺鼻的香氣飄過來,好熟悉的味道……
從自己的髒衣上抬眼,原來是曾在江家有過一面之緣的曾柔菲。這女人一身火紅,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魔鬼,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嗯,怎麼說呢,我們其實沒啥舊情,認真說來其實是乾柴遇上烈火,劈哩啪啦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瞧她臉上微泛幸福的柔光,曾柔菲不服的握緊拳頭,不屑的說道:“聽說你已經快三十歲了。”
她剛進這家餐廳就看到江楚然和這女人一起用餐,想到他最近對自己毫不留情的態度,不但拒接她的電話,有回甚至很不客氣的叫她回美國,跟她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