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怡嘆了口氣說道:
“是他一直在和我說說的事情有的沒的亂七八糟我聽的我都煩死了我跟賈大光說了無數遍讓他把資料給我我急著回去他就是不給一直在跟我扯一些有的沒的一會兒又送我巧克力一會又送我什麼鋼筆煩的要死”
“我通通都拒絕了他就不高興了臉色越變越難看到後面就開始耍無賴了說什麼我只要從了他他就讓我及格不僅這次及格以後每次思想政治考試都讓我及格還說什麼讓我做什麼思想政治的課代表班幹部更噁心的是還說什麼以後我要是看誰不順眼想讓他不及格他就讓誰不及格”
“這個人真的是人品敗壞可惡至極到最後竟然動上手了今天幸好有你們幾個要不然的話我今天真的是完蛋了肯定會被他欺負的這個老混蛋怪不得人人都叫他老色狼他簡直是色魔色鬼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居然還做思想政治老師他的思想齷齪至極”
蔣劍飛:“什麼?他媽的該死的老色狼,居然說得出這種話,做得出這種事,幸好我們剛才打他的那一頓打的不輕。”
馬志剛:“對,沒錯,這該死的老色狼,這是他該挨的揍,媽的,學校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做老師呢?他哪裡有老師該有的樣子,做人都不配,媽的,老子今天算是解了氣,剛才一口氣踹了他幾百腳。”
姜欣怡:“而且我算是知道了,這回我考試不及格就是他故意的,他故意讓我不及格,然後把我叫到辦公室,在辦公室裡跟我說話的時候,老是色眯眯的盯著我,真是噁心極了。”
蔣劍飛:“媽的,老天真是沒眼,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做老師,這種人,就該狠狠的揍他,咱們今天這打就是打對了,估計這會兒都還被紮在麻袋裡的,要是沒人幫他去解掉麻袋繩子,他都出不來。”
吳大威:“那他不會悶死吧?”
蔣劍飛:“不會不會,那麻袋又不是密封的,多的是洞孔讓他呼吸,絕對不會悶死的,而且我們剛才打人的時候,你大部分都打在他身上,腦袋瓜子應該沒事的,絕對死不了。”
何傳君:“兄弟們,你們說,賈大光該不會找我們麻煩吧?”
被何傳君這麼一說,幾個人都愣了一下。
這回這頓暴打解氣是解氣了。
可是萬一這個事情要是讓學校知道了。
他們幾個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十七八歲的人做事情就是這樣。
做之前一腔熱血滿腔衝動,沒有考慮到太多。
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
萬一這個事情讓學校知道學校要處分下來,倒也是挺麻煩的。
被學校開除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而且檔案上面還會記一筆,影響將來找工作的事兒。
最主要家裡面父母也沒法交代。
這麼一想,幾個人倒也有些擔心起來。
蔣劍飛想了想說道:
“我覺得不會,你們想,我們是從後面,套著麻袋,當時我是輕手輕腳的,賈大光那個老色狼腦袋後面又沒長眼睛,他怎麼知道是誰套的呢?就算他猜測懷疑,那他也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的事兒,誰也不會相信他。”
黃旭德:“對,沒錯,我們是套了麻袋之後暴揍他的,他不可能知道麻袋外面的人是誰,而且我們剛才打人的時候特別小心,閉著嘴沒發出聲音。
吳大威:“賈大光,平時得罪的人不少,誰打他都有可能性,我看他應該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的。”
馬志剛:“但願如此,我聽說賈大光在教育局裡面有人保他,所以幾次搞出事情來,他的飯碗都砸不掉,現在這個社會別的不怕,就怕上面有人的人,不過我們這次行事很小心,應該不會有事的。”
姜欣怡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