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慧猛的睜開眼: “誰?白小蓮和丁菊花?” 林才根:“就是他們倆。” 李玉慧:“ 嘿!這兩個不要臉的騷貨玩意兒,自從一年半前和咱們家鬧掰之後,就沒來過,怎麼今天突然來了?還是一大早的。” 林才根:“誰知道呢,身後還跟著白老雄呢,我......我可應付不過來,你趕緊起來吧。” “還有向飛,向飛你也趕緊起來,白小蓮和丁菊花來了,也不知道來幹嘛。” 林向飛聽到白小蓮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往事瞬間浮上心頭,當年自己那頂綠帽子被人家笑了那麼久,自己都差點因為這頂綠帽子一蹶不振。 原以為已經把這事兒忘得差不多了。 突然之間一下子全湧起來了。 林向飛和李玉慧趕緊起床。 林向飛還挑了一身最嶄新的西服穿在身上,頭髮梳的蹭光瓦亮,穿上皮鞋。 對於憎恨的人,最好的報復方式就是展示自己這幾年過得非常好。 一家三口走到院子裡的時候,白小蓮那三個人也正好走到院子裡。 三個人對三個人。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最先打破尷尬的當然是李玉慧。 李玉慧穿衣服的時候,已經用她聰明的大腦把這件事情分析了一遍,很快她就明白白小蓮是過來幹什麼的。 很明顯。 是來上門求和的。 自從白小蓮生了野種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之後,怕自己家報復打擊,畢竟家裡沒個男人,於是娘兩個加上那個野種狗順,確切的說是三個人,一直住在白老雄家。 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這麼過了一年多。 這一年多李玉慧也漸漸的把這件事情淡忘了。 可是今天白小蓮突然帶著全家人上門。 百分百是聽說了自己兒子在外面賺大錢,做了大老闆,這騷貨肯定是想上門求和。 當年野種這事兒把李玉慧家搞得亂七八糟,臭名遠揚。 自己當時家裡窮,硬不起腰板。 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自己家發達了。 此刻一定要把當年那些窩囊氣全他媽撒出來。 李玉慧腰板一挺先開口道: “喲,我當是誰呢?真是稀客呀,一年多沒見,還沒死呢,看來是老天爺太忙了,沒顧上你收拾你們,彆著急呀,等著唄,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們,老的小的,一個都跑不了。” 李玉慧說話時眼睛一瞪一瞪的,嚇得狗順哇的一聲大哭。 這孩子現在已經三歲多了,會跑會跳的,長得又白嫩又英俊。 白小蓮連忙抱起狗順。 白老雄聲如洪鐘,指著李玉慧。 “姓李的,你他媽的給我把嘴放乾淨些,老子還沒死呢,輪不到你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手撕了你們,別等老天爺收拾,老子就是老天爺,不想死的,就他媽給我放尊重些,今天我們上門來是來跟你們說正事兒的。” 李玉慧也腰板一挺,這是必竟是她主場: “怎麼著,白老雄,光天化日,你還想動粗不成啊?信白的,你別在這裡跟我橫,我李玉慧也不是吃素的,現在早就已經不是你耀武揚威的那個時代了,你今天敢動我們家的人一根毫毛,我也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你要先敢動手,我保證到你鋃鐺入獄,一把年紀了再去吃幾年牢飯,和你那個本家白福堂白富強在裡面碰碰頭,你要不信你就試試,他媽的,你當我李玉慧是嚇大的,說狠話誰怕誰呀?” 李玉慧現在氣焰極其囂張。 雖然林向飛說了以後待人和氣,在村子裡要豎威望。 可是這三個人無論如何也和氣不起來,一個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的女人,就算是觀世音菩薩也無法寬恕她。 林才根也橫道: “就是,白老雄,你兇什麼兇?你別當我們怕你,我們現在在村子裡,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邊那輛汽車看到了沒?我兒子買的,整個十里八鄉第一輛汽車,我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你今天要是在我家裡跟我犯混,你絕沒有好果子吃,我兒子現在已經發達了,汽車都買得起,你個小小的白老雄,我林才根也不把你放在眼裡。” 林向飛的那輛大汽車就停在旁邊的空地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