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良心發現,想要讓他們一把撈回之前虧的錢。
滿心歡喜的把全部的家當都換成了手錶。
萬萬沒想到這手錶是個坑子貨。
為了這些手錶,兄弟兩個不但又虧了一大筆錢,還把自己折騰進了派出所。
拘留了整整半個月。
父母砸鍋賣鐵的付了保釋金。
才把兩兄弟弄回去。
一連好幾次,兄弟倆做的生意都是虧本收場。
老父親把兄弟倆帶回家。
張大東,張小北的老爸叫張德福,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幾乎用哀求的口氣對兄弟倆說道:
“大東,小北,算爸求你們了,你們就別再折騰了,你們去城裡找個班上,老老實實的一個月掙他六七十塊錢工資,要是勤快的一個月就能搞掙七八十塊錢工資,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別再去做些勞什子什麼生意了。”
“咱們家祖祖輩輩往上數十八輩子,全都是臉朝黃土,背朝天,一滴汗珠摔地上摔八瓣的老農民出身,咱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咱做不了這個生意,這生意愛誰做誰做,算爸求你們了行嗎?”
張德福的媳婦齊桂花也哭哭啼啼道:
“大東,小北,你爸說的對呀,自從你們兄弟倆開始做生意,看看咱們家都落魄成什麼樣子了,以前幹集體的時候,雖說整天也是吃糠咽菜的,可家裡光景還是能過的,至少沒欠外債吧。”
“每年靠著工分,總能收穫一份口糧,餓是肯定餓不死的,可後來把集體取消了,又搞個什麼自由經濟市場,你們兄弟倆心頭就活泛了,整天的,一會兒說幹這個生意好,一會兒說幹那個生意好,左乾乾,右乾乾。”
“媽給你們掰著手指頭算過,你們到現在都幹了七八種生意了,哪個生意幹成了?就算是幹成的,那也沒掙著什麼錢,可是幹虧一個生意,那可是要把血本都要虧進去呀。”
“這回的手錶,上回的烏骨雞,再上回的帶魚,這連著三回,真是把咱們家都給掏空了,咱家現在欠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還有村委會的錢,媽想都不敢想,想到這些媽晚上都睡不著,估計估計估計都快上千了吧。”
張德福梗著脖子說道:
“我都記著呢,加上這回跟村委會支的125塊撈人錢,正好1550塊。”
齊桂花嚇了一大跳,手背拍著手心道:
“聽聽,大東,小北,1550塊,整整1550啊,你說咱們老農民,幹到猴年馬月才能從地裡面刨出這1550塊錢來呀,這筆債夠咱們家還上10年8年的了,大東,小北。真的不能再折騰了,咱命裡沒那個財運,再折騰下去只會越弄越糟,搞不好連咱們家這個,破屋子都要搭進去了。”
“村委會今天支給我們錢的時候也跟我們說了,已經第三回支給我們錢了,不能再支下去了,其他村民會有意見的,大東,小北,爸媽年紀大了,爸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你們兩個,就聽你爸的話去城裡打份工。”
“哪怕去工地上搬磚呢,媽聽說去工地上搬磚比在廠裡幹活掙得多,辛苦是辛苦了一點,可是老話說的好,不苦不來錢啊,自古以來這錢就是要拿血拿汗去掙來的,就你們乾的這事兒,要早個幾年,那就叫投機倒把,國家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現在怎麼連投機倒把都成了合法的事兒了,真的是在瞎搞。”
“像以前那樣幹集體的時候多好,大夥一條心,每天天亮幹活,天黑睡覺,啥都不用想,現在搞什麼市場經濟亂七八糟,把人的心都給弄野了,連下地幹活都沒心思了,我看啊,還是趁早回到集體經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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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兩個,一人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坐在牆角,一副不服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