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幾個月買也不礙事......就是......今天這個事兒......能不能......能不能就是就當沒發生過......小云......向前......你們......你們看呢?就......就給杜叔這個面子吧......”
杜金山這話說的極其誠懇。
說這話時旁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個都屏氣凝神看著池小云和林向前。
現在這二位可掌握著他們的命脈。
他們要是點個頭手一甩,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都滾蛋吧,對他們來說這簡直如蒙大赦,一定麻利的滾蛋。
但萬一池小云和林向前不依不饒。
那這事兒可大可小,要多麻煩有多麻煩,畢竟人家的老爸可是一省之長手上的權力,可大著呢。
池小云又淡淡說道:
“杜叔,貴公子今年也20多歲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做錯的事兒,還要讓老父親替他道歉,這個未免也太沒有擔當了。”
杜金山一聽這話,連連點頭。
“對對對,小云你說的對,應該要讓這小畜生跟你道歉,我真是昏了頭了,這小畜生,今天冒犯了你,等他給你道完了歉,我回去一定再好好收拾收拾他,痛打他一頓,讓他長長這個記性。”
轉過頭,對著杜子健狠狠瞪了一眼,厲聲道:
“小畜生,不想死的,還不快過來賠禮道歉。”
杜公子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嚇得渾身癱軟了。
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惹了這麼大一尊大佛。
他就算腦子再笨,也知道這尊大佛關係到他爸的烏紗帽。
他爸的烏紗帽要是沒了,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今天這件事情,哪怕讓他跪在地上磕頭認錯,他也得幹。
下回出門可一定要看老黃曆。
陸公子兩條腿,一條重一條輕。
一條輕重的那條像灌了鉛。
一條輕的那條像踩在棉花上。
一腳高一腳低,老老實實,走到池小云跟前,兩隻手還捧著那兩邊腫脹的臉,結結巴巴道:
“那個......那個......姐......對不起......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爭車子......我腦袋瓜子昏了頭了......我罪該萬死......我罪大惡極......我知道自己錯了......”
“姐......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將軍頭上能跑馬......你寬宏大量......你......你高抬貴手......你就......原諒我吧......你就把我當做個屁......給放了吧......姐......是我的錯......”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跟你搶車子......我不該對你大呼小叫......我不該跟你沒禮貌......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姐你的身份......我瞎了眼了......”
“我......我下次一定睜大眼睛......我......我在馬路上看到姐......我都讓姐先走......總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請請......姐原諒原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杜子健打從孃胎裡出來,這輩子都沒說過這麼委曲求全,卑躬屈膝的軟話
他帶來的三四個小弟,見老大都已經這樣了,也連忙上前,有一嘴沒一嘴,手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