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了。我來之前,曾特意同左相談及安祿山。左相對安祿山瞭解的透徹,他告訴我一些安祿山的一些事情。安祿山身子肥胖,從天寶二年之後,他便很少出幽州城。哪怕是邊境有了戰事,他也很少親自督戰。他手下猛將不少,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加之身材肥胖,更不可能為了崇州的所謂小小的戰事親自跑去巡查邊境了,他還沒那麼親力親為。所以,安慶宗和安慶緒都是在說謊話。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如果安祿山真的去巡查邊境,安慶宗和安慶緒是他的兒子,又是他帳下將領,豈會不同去照應?”
“有道理,安祿山頂著嚴寒巡邊,兒子豈能不跟著,這不是不孝麼?聽說安祿山的幾個兒子爭寵爭的厲害,不可能不跟著去表示孝心的。”柳燻直點頭道。
“還有第三個原因不太重要,但可供參考,那便是有無聊官員暗中八卦說,安祿山自從得寵於陛下之後,朝廷官員抵達幽州他都要晾一晾他們,挫一挫他們的銳氣。一方面是為了擺譜,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大,根本不放他們在眼裡。很多人都背地裡表示不滿,但我認為這符合安祿山行事的方式。所以這第三個原因雖不可信,但我認為既然有風言風語,便必有原因出處。綜上三點,我斷定安祿山就在幽州城中,也許今晚他就要見我也未可知。”王源笑道。
眾人細想之下,心中雖然存疑,但不得不佩服王源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所有人壓根都沒想到這個問題,王源卻想的這麼多,這麼細。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第三一八章 安府
來路奔波疲憊,王源讓眾人各自回去小憩,調節疲憊的身心。
王源倒在床上不久後便呼呼入睡,醒來時已經是夕陽斜照,滿屋金碧輝煌之時。欲起身時,見床邊一人伏床而眠,滿頭秀髮若柳絲亂舞,在被子上鋪成了一個大蒲扇。看身形,那是青雲兒。
王源心中一動,細細端詳青雲兒側對自己的臉,但見青雲兒睡得臉蛋紅撲撲的,彎彎的眉毛微微蹙起,長長的睫毛像是給眼睛掛上了兩道簾幕一般。秀氣的嘴巴微微撅著,像是夢到了什麼煩心的事兒。
青雲兒被送給自己為妾已經半個月多了,自己還從未和她真正的獨處過,這多少有些不應該。納妾的禮節沒有也就罷了,那日算是洞房之夜的晚上,自己還被李輔國派來的羅衣門的紫衫衛給打攪了,之後便一直沒有圓房的機會。這次帶著青雲兒一起來范陽,一方面是因為青雲兒能幫上自己,另一個重要的原因也是想補償補償,給青雲兒一個能在家中有一席之地的機會。
王源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青雲兒柔軟的面龐,指間劃過她精緻的鼻子,感受著她撥出的溫香的熱氣。青雲兒身子一動,猛地坐起身來,長髮的髮梢掠過王源的臉蛋,麻酥酥的發癢。
“啊,公子你醒了啊。”青雲兒看著王源僵立在空中的手,意識到剛才迷迷糊糊中撫摸自己的是王源,紅著臉道。
王源輕聲道:“你困了怎麼不上床來睡?”
青雲兒紅臉搖頭道:“我不困,卻不知怎麼睡著了。”
王源招手道:“過來。”
青雲兒臉紅如血,捏著衣角不知所措。王源探身抓住她的手一拉,青雲兒的身子便跌入王源的懷裡。王源俯身親吻她的臉蛋嘴角,撬開她的牙關探進舌頭去,青雲兒嗚嗚連聲,身子扭動,終於伸手反勾王源的脖頸,吐舌蜜吻起來。
王源的身子有些燥熱,手掌也從青雲兒的領口滑進去,在青雲兒絲綢般的綿軟滑。嫩的肌膚上滑動撫摸,青雲兒面色潮紅,不知該如何是好,身子也變得僵硬起來。
王源一笑,正欲將青雲兒拖進被窩裡寬衣解帶,卻聽外邊有人低聲稟報道:“青兒夫人,欽使可醒了麼?”
王源一愣,抬起頭來,將覆蓋在青雲兒茁壯蓓蕾上揉捏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