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秦國夫人面色微紅啐了一口道:“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人家可要睡了。”
王源點點頭,沉聲道:“夫人,我正在成都建了多座庫房,正在囤積稻米布匹等物,如今已經投入了二十餘萬貫進去了。”
秦國夫人一驚,本來貼在王源的胸口的她猛地坐起身來,胸前**搖搖擺擺晃得王源眼暈,但秦國夫人毫不在意,皺眉道:“你說的生意便是做稻米布匹的生意麼?”
王源微笑道:“怎麼了?”
秦國夫人嘆息搖頭道:“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我大唐三教九流什麼生意都好做,便是這稻米布匹的生意做不得。這幾年稻米年年豐收,米價年年下跌。大唐的糧倉裡,稻米堆積成山,發黴腐爛碩鼠橫行都沒人搭理,因為糧食現在最不值錢了。布匹也是一樣,麻棉年年下跌。你知道麼?長安十幾家大糧商和布商早在幾年前就轉行做其他生意了,還在做糧布生意的也是苦苦的支撐著,不過是不想祖業荒廢罷了。你這個外行人,居然還在做稻米布匹的生意?”
王源哈哈大笑,摟過秦國夫人在胸前道:“是不是以為我簡直就是個白痴?”
秦國夫人嬌嗔道:“跟白痴沒什麼兩樣。你找到那鹽湖,要做鹽務生意時,我還認為你在生意上是有眼光的,現在看來,你只是個商業白痴罷了。”
王源嘆道:“夫人,我不知如何跟你解釋。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糧食和布匹不久之後將會比金子還珍貴,趁著現在的低價大量吃進,將來這些糧食會翻十倍二十倍甚至百倍。”
秦國夫人一愣,張口欲說話,王源伸手指壓住她的紅唇道:“你莫問我怎麼會這麼肯定。我只能說,你有本錢,我有資訊,我要用你楊家雄厚的本錢做這個生意,而你則會因為我所知道的資訊而賺的盆滿缽滿。我知道這麼說話沒有說服力,但我只能說到這裡。”
秦國夫人皺眉道:“你說的這麼肯定,卻絲毫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這叫我如何答應你?聽你這口氣你是想做個大生意,你就說你需要多少本錢?”
王源伸出兩個手指頭晃了晃。
秦國夫人驚道:“三百萬貫?”
王源點頭道:“最少三百萬貫,而且這些錢由我支配,少則三年,多則五年,這兩百萬將會以五百萬甚至更多的數目歸還給你。”
秦國夫人可不是三歲小孩,即便和王源是情人關係,但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可不會被王源的幾句話便繞昏了頭。更何況王源沒有任何讓人信服的理由支撐他的觀點,而且這兩百萬貫的數目也大大的超出了秦國夫人的承受範圍。雖說楊家富可敵國,但所謂的富可敵國無非是在田產房產以及生意上的總資產。秦國夫人坐擁三座莊園,田畝千傾,長安城中兩處房產八家店鋪,總資產數百萬貫,但其實他的手頭也僅僅有五六十萬貫的現錢而已。
看著秦國夫人緊皺的眉頭,王源知道秦國夫人正在為難之中。想拒絕卻又不好開口。於是開口道:“夫人,這樣吧,我以鹽湖的另一半收益作為抵押,如果逾期無法達到我說的雙倍以上的收益,那麼鹽湖便抵押給你。鹽湖的收益當可有所保證了吧,雖然每年進賬在三五十萬貫左右,數量並不多,但絕對四平八穩鐵桿莊稼。”
“二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絕對不會要你鹽湖的收益的,你這麼說話便太讓我傷心了。”秦國夫人叫道。
王源淡淡道:“夫人,我說了,咱們是在談生意,不涉及私人情義的問題。我能想到的便是這個辦法讓夫人安心,並沒有揶揄諷刺之意。若說天下誰最不想打我這鹽礦主意的,夫人定是頭一個。但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規矩,鹽礦是我唯一能夠保證誠信的東西,光憑我說的那些話,我知道夫人一定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