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答應:“小事!不麻煩,不麻煩!那什麼,您千萬別和我客氣,有什麼事兒您就直管和我說,我是安安老師,您是安安小姨,都不是外人,我在社會上還有點關係,一般的事我還是能幫上點忙的!”
這下連我都不耐煩了,你丫怎麼這麼多廢話啊!就是給學生請個假你就趕緊給批了唄,羅裡巴嗦的想泡我啊?信不信我一腳把你鑲門裡面去?可他的話又不得不回答,我保持著略有僵硬地笑臉說道:“其實……”
陳冰毫無預兆地接上了一句:“其實就是安安的月事來了,有些不舒服,我要帶她去看醫生。”
正在低頭偷笑的安安全身一震,隨即無比哀怨地抬起頭看著我們,我這個不好意思,偷偷地對陳冰說:“怎麼說話呢你這是!給不給人家小姑娘留點自尊了!”
陳冰面無表情地對安安說:“別這麼看我,你不好意思說,我替你說了。上回不也是你同學幫你說的嗎?”
安安明顯生氣了,通紅著臉站起來就跑了。陳冰轉過頭對瞠目結舌的魯達說:“現在可以給我們開假條了嗎?”魯達愣了一會,趕緊低頭把假條開了,直到送我們出門也再沒說一句話。
出門後安安氣鼓鼓地站在門口,一雙動漫少女式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瞪著我們,我頗為抱歉,陳冰卻毫不在意,停下腳步和她對視著。
安安猛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陳冰淡淡道:“你只說讓我幫你請假,也沒說具體什麼理由。我就幫你隨便編了一個。這不是很好嗎?至少我們達成目的了。晚上的時候注意別遲到了。”
安安瞪了我們一會,忽然笑了,她笑嘻嘻地對我們說:“我知道你為什麼一幅氣不順的樣子了,看起來昨天晚上你睡得很不好吧?也難怪,忽然多個人幹什麼都和你一塊兒,還是個男的,而且這個男的本人多半不怎麼招人喜歡。”
我不滿地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可沒惹你啊。”
安安衝我們吐舌頭做個鬼臉,收起笑容轉身跑了。陳冰站了一會,也轉身往回走。我還不停地埋怨她:“你說你這是何苦,人家小姑娘找你幫忙,幾句話的事你非得撕破臉。這下把她得罪了吧。以後還是一個隊裡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還。”
陳冰邊走邊問我:“你覺得她為什麼找我?”我一愣,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因為……你是女的?”陳冰道:“錯。因為我長得不錯,她知道她們老師見美女就邁不動步的德性,所以想利用我來給她們老師用個美人計,這樣會比較容易一點。”
我一陣無語:話說你這麼誇自己真的好嘛?
陳冰接著說道:“安安其實並不像今天表現得這麼軟弱無助。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她身體裡另一個安安從來沒說過話。昨天她當著咱們都能大大方方地說大姨媽,今天當著個男老師就說不出口了?很明顯她請假的目的不只是為了明天的任務,她是想利用我和她的老師建立一個長期的合作關係,不出我所料如果今天我和顏悅色地幫她把這假請了,她肯定會把我的資訊出賣給她們老師,從而換取今後一次又一次的請假機會。她要是明跟我說,我不會不幫她。但是她耍這些小聰明,就讓我很反感了。”
聽到這我啞口無言,女人到底是什麼生物?十六七歲就開始懂得這麼算計人了?只不過她選擇的物件不對,碰上了陳冰這個釘子,要是算計我這樣的,把我賣了我還得幫她數錢呢。想到這我不禁仰天長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吶!
第17章 誓師大會
晚上我們準時來到了神界大廈,一進會議室我就感覺不對——怎麼這麼多人?印像中空空蕩蕩的會議大廳內沸沸盈盈,形形色色男女老少得有一百幾十號,看得我頭皮發麻——這要都是二人同體的法則領悟者,那也太恐怖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