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發嗲是社交語言,還是床上用語?林志鈴的嗲好像放之四海而皆準,那普通女性的嗲呢?與年齡有關嗎?與容貌有關嗎?韓寒說:“我最討厭長相平常的姑娘發嗲。”顯然在商務會議上,發嗲,就不是太合適的,就好像一個少婦對打針的護士撒嬌說:“不要啊,我怕痛嘛!”顯然那只有“兩聲嬌喘一地雞皮”的作用。 發嗲讓可愛的女人顯得更可愛,但不分場合的發嗲只會讓人無可奈何哭笑不得。有一個女友,平時工作馬虎,一犯錯就搖著身體輕撞領導的臀部發嗲:“人家不懂嘛!”結果害得那個可憐的男人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打噴嚏。確實,有時發嗲還不如發脾氣更有力量。
從這個意義上看,發嗲,當做一種床上語言,比較穩妥。
紐扣比拉鍊性感(1)
小S請玉女梁詠琪給男朋友鄭伊健的舌功從1到10之中打個分數,梁詠琪一臉緋紅,掐指算了一會,才害羞地評了滿分。請注意:她是“害羞地”!但是這並不影響她曾是“婚前第三者”的地位,因為她是從另外一個“琪”那裡接手鄭兄的。玉女也有“欲”望,只不過,她會把它修飾一番,於是繼續像個“玉女”,而不是“欲”女。就好比新婚之夜,你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可以“像個處女一樣”地嬌羞、怕痛、無措。這是一種姿態,一種女式的性表演。“韓國瑪丹娜” 金元萱的寫真集正熱賣中,她可以冶豔也可以高貴,香肩驚險熱辣地漫至乳溝但是又此地無銀地戴頂墨西哥帽撲火,不管在海邊、在室內,無論是薄紗或網衫,金元萱的兩點都隱約可見。請注意,仍然是“隱約可見”的刻畫。金枝玉葉的誘惑,也要爭取像出水芙蓉,而不是像撥光羽毛的鴿子。最近在聽杜德偉的一首老歌“脫掉”,他很饒舌地鼓動大家脫掉外套、脫掉內衣還有虛偽等等。其實,“脫”不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了,只不過,現在追求的是,要脫也要脫得有藝術,如同把妓女改稱為“性工作者”,把性慾或者肉慾婉轉地叫“情慾”,圖得就是文雅。現在絕對不是談性色變的年代,赤裸反而不再是出位,至多隻是出格。情緒化的開放後,性,就需要一些更完美的曲折表達,特別對女性而言。
不過,有人形而上地拒絕做“金枝玉葉”,因為覺得清純就是“冷”,美好就是鄉土,其實,她也可以豔,可以媚。如同穿旗袍,也可以把古典的性感給“鎖”得呼之欲出。最重要的是,分寸感的把握。中國人對審美也有一種很中庸的哲學,同樣,對女性的性感、情慾也不喜歡走尖端,喜歡中和,喜歡欲蓋彌彰。
情慾是女人一盞橘紅的燈,也是女人美妙的晚餐。在文明社會,對女性而言,色、性應該做為一種“行為藝術”去經營。不可否認,一直以來,不論古今中外都有一群人的情慾被以各種如貞操、純潔、專一等等的理由所限制,這群人就是女人。但是,翻身了,不必要開啟所有的紐扣證明自己的乳峰是朝上的;也不必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情愛賓語,而煞有介事地做面具女權、喊豪放口號,言必及麥當娜,用器官寫作,高舉性慾大旗為自己壯膽、、、、、、
男女平等,但絕對不是讓女人都變成男人,而是根據自己歷史的文化的、以及生理結構的不同,閃出女性特色的性藝術。男人也許喜歡把性慾誇張成太陽,女性的情慾則可以美化為月亮,男人覺得燃燒才過癮,女人也許更喜歡把玩著一點螢火蟲,少一些功利“性”,而多一些情調情趣。性,是為了快樂,而不是跟男人鬥氣,或者一爭長短。你要記住:男人喜歡女人說“我要”,但是也最怕女人說“我還要”,男人是尺寸動物,所以對分寸、尺度的把握特別敏感,小心揮灑你開放的步伐與豪情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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