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樂觀。
所謂狐媚,當然不是鼓勵大家去招風引蝶、亂拋媚眼,我們要發揚光大的是一種東方獨有的性感精神,是打造一種“良性的騷”,說得更通俗點,就是要強化“勾引意識”,如同酒心巧克力裡的那滴成了精的美酒。張愛玲好多年前就預言過了:人人都痛恨壞女人,可有機會做壞女人的話,每個女人又都會蠢蠢欲動。這位小資鼻祖可謂一針見血。當然,她老人家所說的“壞”應該也是一種廣義的狐媚,不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而是泛指那種帶有勾引戰鬥力的女性。
溫和的國產女權主義者宣稱“女人也好色”,而不是西方激進女權所高喊的“女人不需要男人正如魚兒不需要腳踏車”,顯然,前者更具理性也更具人性光輝。而“好色”的核心就是主動去享受男人(當然也包括愛情),而這種享受不同於品嚐美食,而是活生生的異性,這時,“食客”要有美食家的修為、魄力與品位,這當中兩者是有互動關係的,只有你心裡有春,才可以眉目傳情。足球場上最好的防守是進攻,情場裡女性最好的進攻或者享受則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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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波霸與東方狐媚(2)
是的,我一再強調的只是一種勾引的意識,男人挑逗女人勾引,這是盛世的風景。在任何時候,即使是一個人在打扮、梳妝、美容、倒車、聽電話、吃冰淇淋、仰躺、喝酒、攪咖啡甚至轉身照屁股,都要有“觀眾意識”,就是心裡要想著,此刻有一個心儀的王子甚至是全國的男人正看著你,所以時時刻刻要把自己擺在舞池中央的位置上,舉手投足,都要儘量散發出一種媚力磁場,一個沒有磁場的女人猶如一朵乾燥花,芳香是花的靈魂,媚力也是女人的“領地”與“七里香”。
狐媚之性感,更多的是一種氣質,精神重於肉體,是轉身之後的袖風,是眼神之外的一瞥,是嗅花之前的嘆息,是沐浴之中的迷霧、、、、、、是的,讓男人喘不過氣來的也許是洶湧澎湃的西式波霸,但是東方之狐,可以讓男人痴傻癲狂,這在“聊齋”裡已是屢見不鮮了,很明顯,你是知道的,哪個藥性更猛。從另外一個更積極的角度看,狐媚之風,有利於促進廣大女性真正解放自己 的審美枷鎖,學會展示自己的風情美,從而更自信地投身到甜蜜的事業裡,只有女性半邊天 燦爛了,我們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晴朗而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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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不如相處(1)
瑪麗蓮·夢露已去世40 多年了,全世界的男人還在緬懷她的美貌。如果她活到現在,會老成什麼樣子?美人遲暮是最令人心碎的,美人只是朝露,否則,她最後會擔當不起曾經美麗的壓力,因為老年的西施和老年的無鹽是沒有什麼分別的。自古紅顏多薄命,“風中之燭”是歌唱夢露的,也是悼念王妃戴安娜的。
長相酷似張愛玲的劉若英在面對媒體的問題“聰明、堅強與美貌,你會最先選擇哪一個”時,她毫不猶豫地說:“美貌。”於是大家鬨堂大笑,因為她不造作,很真實。平凡的相貌其實給了劉若英更多的機會,她自己也總結說,因為平凡,別人在聽她的歌時,會覺得是在唱他們自己的故事,“平凡的長相和聲音”成了她的“特性”和王牌,所以,劉若英要感激自己有張平凡的臉。
但這不會因此而阻斷了劉若英夢想有張更漂亮的面孔,這是每個女孩的天性。漂亮是一張世界通行的身份證。不過,上帝是公平的,在你擁有美貌的時候,它也捆綁銷售式地附送你許多東西,比如任性、不思上進等。你看瑪麗蓮·夢露,她也曾渴望學習,但好菜塢以及男人們只滿足於或寄望於她永遠只做一個“白痴美人”,對此,她很不安不滿,內心極其狐獨,從來沒有真正為世人所瞭解過,儘管她一直在嘗試,可似乎人們沒興趣也從來不願意去真正認可她的掙扎與努力,她的漂亮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