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辣的陳鳳英是大隊裡最對姜雲舒胃口的那個人,姜雲舒可不想陳鳳英出事。
陳鳳英當即對姜雲舒投向感激的目光,衝著臭丫頭幫自己說話的份上,趕明多烙幾張白麵餅子給她吃。
顧九宴渾身的戾氣瞬間消散,態度誠懇的跟陳鳳英認錯道歉。
被嚇到的陳鳳英趕緊擺擺手,說道:“顧同志,要怪就怪我不好,你說我一個糟老婆子和小丫頭片子嫩較真幹啥,白麵餅子又不是啥稀罕物,她想吃我給她烙就是了。”
聞言,顧九宴臉色立馬嚴肅起來,他出聲糾正道:“姜知青是姜知青,不是小丫頭片子。”
“是是是,瞧我這張嘴,又在亂說。”陳鳳英雙腿有些哆嗦,生怕說錯話,不小心挨拳頭的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顧九宴臉色有些溫和:“嬸子知道錯就好,下次不要再這麼說了。”
面對顧九宴的較真,陳鳳英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下次她再也不罵那臭丫頭了……
不對,是姜知青,她再也不敢了。
至於在現場圍觀的姜雲舒,看著難得吃癟的陳鳳英和一本正經糾錯的顧九宴,想笑的慾望達到了頂峰。
不過姜雲舒也知道,那樣會顯得自己做人不厚道,畢竟陳鳳英都快被顧九宴嚇哭了。
於是,姜雲舒硬生生的忍住了想笑的衝動,只是那小臉憋到通紅。
顧九宴以為姜雲舒是熱的了,趕緊拿起桌上的蒲扇給姜雲舒扇風。
僵在原地的陳鳳英,作為他們二人中間的大電燈泡,多少有些礙眼,和小姑娘相處沒剩多少時間的顧九宴看著一直不走,也不說話的陳鳳英,臉色越來越臭。
有些畏懼顧九宴的陳鳳英雖然想跑,但是轉念想到閨女的婚姻大事,愛女心切的她強忍內心的害怕,說道:
“顧同志,我有事找你,我們能出去說麼?”
顧九宴沒說話,而是低頭看向姜雲舒。
“嬸子找你,那肯定是急事,你們先聊著,我去趟廁所。”姜雲舒識趣的離開,真實情況則是她吃了太多西瓜,想去廁所。
“嬸子,杜姑娘和舒舒是朋友,有事你說就是了。”姜雲舒走後,顧九宴又恢復到了往常冷冰冰的樣子。
陳鳳英見他這麼說,就開始順著杆子往上爬:“我家漂亮,這兩年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人長的好看還聰明賢惠,上門說媒求親的差點沒將我家的門檻踩破。
可是我就漂亮這麼一個寶貝閨女,當孃的總想讓閨女嫁的好一點,這一點,想來顧同志是能理解的吧。”
“理解。”顧九宴突然想到他和小姑娘,他現在和小姑娘處物件,也不知道小姑娘的家裡人同意不?
畢竟,他比小姑娘年紀大那麼多。
要是不同意?那咋辦?顧九宴又不想小姑娘夾在他們中間為難,但要讓他放棄小姑娘,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向來難不倒的顧九宴第一次開始作難。
“所以我就想著給我家漂亮找個好男人,那樣結婚後,我也就放心了,顧同志,能不能麻煩你在中間牽個線,給我家漂亮尋摸著一個差不多的男人。
我呢,要求也不算太高,模樣身高啥的都跟你一樣就行了。
最好是家裡就一個兒子,多了不行,多了當婆子的會偏心,我家漂亮要受委屈的。”最後一點,身為過來人的陳鳳英最有發言權。
人們都說,多年的兒媳熬成婆,當年她就是那樣過來的,知道日子有多苦的她,自然不想閨女再走她的老路。
顧九宴在聽清要求後,認真在腦子裡面檢索了一番,發現符合陳鳳英要求的還真沒有。
和他一個位置的,結婚有娃的偏多,即使沒有結婚的,也有物件未婚妻之類的,所以,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