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父母在得知兒子出事的訊息後,就往醫院趕,林母看著昏迷不醒的小兒子,險些要哭死過去。
怒火上頭的林父,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王小賤幾人,難得冷靜的說道:“快說,是誰把我兒子弄成這副模樣的,我跟他沒完。”
怕被降罪的王小賤趕忙說道:“是……是……紅旗大隊的一名小知青……”
“知青?”他兒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和知青扯上關係?林父有些疑惑。
“那人叫姜雲舒,是名女知青,老大看上她了,然後……”瞅著林家父母愈加陰沉的臉,王小賤不敢往下說了。
聞言,林母臉色猙獰的說道:“然後她就把我兒子打成這副德行,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我兒子能看上她,是她祖上修來的福氣,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我要她陪葬!”
一牆之隔的病房,萬新宇住下了,受傷有些嚴重的他,身邊需要有人照顧,姜雲舒和陳鳳英留了下來,其他人連夜趕著牛車回去了。
第二天。
林父帶著王小賤幾人,氣勢洶洶的去了鄉下,隊員們看著來者不善的這些人,害怕壞了,趕緊去把大隊長喊過來。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杜守全,強裝鎮定的說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林父說道:“把你們大隊的姜雲舒交出來,打了人就想跑,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一想到小兒子身上的傷,他就恨不得將那賤女人給千刀萬剮了。
“姜知青打人了?不會吧?”
“怎麼不會,姜雲舒那麼暴力的一個女人,打人有啥稀奇古怪的。”
“放你的爹的狗屁,姜知青才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她打人一定是那人該打。”
…………
隊裡的人紛紛出聲,發表看法,暴躁的林父耐心全無,呵斥眾人閉嘴,轉頭看向杜守全,說道:
“大隊長,你快點把人給我交出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杜守全語氣堅定的說道:“這中間一定是有啥誤會,姜知青那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我不相信。”
“你這麼說,不就是在說我們哥幾個在說謊麼?”跟在林業餘身邊,囂張跋扈慣了的王小賤,見有人質疑自己,上去給了杜守全一棍。
杜守全頭上當場見血,他身子搖搖欲墜的好像隨時都能倒下去。
見大隊長被打,紅旗大隊的人,血性立馬上來了,個個抄起幹活的工具,就要上前給大隊長報仇。
林父他們見形勢不對,立馬撒開腳丫子跑路了。
至於頭上捱了一棍的杜守全,為了省錢,沒有去醫院,而是回家往頭上弄了點草木灰,讓婆娘找了塊破布頭子將頭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下。
郭鳳娥擔憂的問道:“老頭子,姜知青不會真動手打人了吧?”
“你在家待著,我得去縣裡一趟,姜知青若是被他們這些人抓住,能往死裡磨。”說罷,杜守全嘆了口氣,就起身離開了。
一個半小時後,杜守全在醫院的病房裡邊找到了姜雲舒。
原本懶散躺在床上休息的姜雲舒,在看到杜守全頭上的傷後,立馬坐起來:“大隊長,你頭怎麼受傷了?是不是林家人去隊上找麻煩了。”
杜守全焦急的說道:“流了點血而已,沒多大事。
姜知青,眼下要緊的是你,我現在給你開介紹信,你先回老家躲幾天,等過些日子再回來,這段時間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將這事糊弄過去。”
這種情況下,姜雲舒更不能走,她若是走了,會連累到杜守全和紅旗大隊的其他人。
他們是無辜的。
萬新宇內疚的狂扇自己耳光,這事都是他惹出來的,若是他上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