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的炭盆端進屋裡,沒一會兒的功夫,屋裡就熱了起來,崽子們剛喂完奶粉,眼下他們都在眯著眼乖乖睡覺。
沈雲舒坐在炭盆前,身上有些發熱的她將身上那件厚重的軍大衣脫下來,伸出一雙細如蔥尖白嫩的小手烤火。
顧母抓了一把前些日子炒好的南瓜子,坐下來和兒媳婦說話。
“媽,你說顧九宴能趕回來陪我們一起過年麼?”狗男人走了這麼久,沈雲舒想他了。
想他不知疲憊的將她抵在門上,將她吃幹抹淨,想他那八塊腹肌的身材,想親親他……
總之,就是很想很想。
顧母抿了抿嘴,說道:“也說不定,不過那臭小子捨不得你,應該忙完就會買票回家,舒舒,是我們顧家對不起你。”
“媽,你說的這是啥話,家裡的每個人都對我很好,尤其是你,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親女兒呢,你是全天下對兒媳婦最好的婆婆……”
明明這話從兒媳婦嘴裡聽過無數次了,可她就是:()剛隨軍就多胎!婆家祖墳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