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男人的那處空落落的,所以說,嘴裡嚷嚷著自己是李朝生的這個男人就是姜耀宗。
底褲被人扒了個底朝天的李朝生面如死色,他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以來掩飾那個地方的不足。
但是屋裡那兩道視線明晃晃的落在他那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顧九宴冷著臉說道:“姜耀宗,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李朝生……不對,應該是姜耀宗,姜耀宗沉默的垂下頭,突然,他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
“姜雲舒那個爛貨,老子只恨當初沒找人弄死她……”
屋內傳來清脆的巴掌聲,這一巴掌直接用了顧九宴十成的功力。
姜耀宗一口牙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滿嘴是血的他繼續罵罵咧咧道。
反正他都要死了,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他不好過的同時,姜雲舒那個小賤人也別想舒坦。
顧九宴那張冷靜自持的臉上如今全是怒色,他攥緊拳頭向姜耀宗肚子上揮去,沈父也加入了其中。
屋內,時不時的傳來姜耀宗痛苦的哀嚎聲,聲音由大轉小……漸漸的沒有了聲音。
門外,沈父和顧九宴相視一笑。
顧九宴說道:“爸,裡邊的人就交給我,等下我把他送去公安局,舒舒和媽還在招待所,你回去陪她們吧。”
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女婿,別為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爸以後還想看著你和舒舒好好過日子呢。”
顧九宴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
沈父這才放心回去。
顧九宴親眼看著老丈人離開後,又轉身回到屋裡。
眨眼間,姜耀宗的兩條腿全部骨折。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顧九宴拖著半死不活的姜耀宗去了公安局,直到天黑了,他才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離開。
但最後的結果是滿意的。
沈母有沈父陪著,沈雲舒一點都不擔心,她擔心的是遲遲未歸的顧九宴。
晚飯隨便吃了幾口的沈雲舒蹲在招待所門口,時不時的站起身眺望遠方,看看有沒有顧九宴的身影。
每一次的張望,心願都落空。
突然,沈雲舒眼前出現一雙鞋,她驚喜的抬頭,在看到是心心念的心上人時,眼睛像璀璨星河一樣明亮。
“老公,你總算回來了~”
顧九宴的目光溫柔的能出水:“媳婦,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親親。”沈雲舒將臉湊到他面前。
顧九宴四處張望了一眼,在發現周圍沒人後,他快速的親了一口沈雲舒。
本該平靜的一顆心卻在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耳尖不自然的爬上紅暈。
沈雲舒小嘴叨叨道:“肚子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回去休息……”
顧九宴極具耐心的聽著她講話,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開,時不時的還出聲附和兩句。
等到了地方,沈雲舒給顧九宴點了一碗海鮮粉,又點了一道海鮮小炒。
裡邊有蝦、有鮑魚、有花蛤……
顧九宴很自然的伸手給蝦剝殼,然後將剝好殼的蝦肉送到沈雲舒的嘴邊。
“媳婦,張嘴。”
沈雲舒在店裡其他目光的打量下,快速的將蝦肉嚼了兩下嚥進肚裡。
“顧九宴,你吃你的粉,剝蝦這種事我自己來。”
失去投餵樂趣的顧九宴,蔫的像是那霜打的茄子,他將心底的失落都發洩在手邊的那碗海鮮粉上。
狗男人看起來有些不高興,難不成是剛才她拒絕他剝蝦的事?沈雲舒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顧九宴,她越琢磨越覺得自己猜對了。
於是,沈雲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