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芬暴跳如雷,指著周傳清的鼻子罵道:“周傳清,今天你要是不動手,就是孫子,我就罵那小騷狐狸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小騷狐狸,小騷狐狸……”
周傳清衝冠一怒為紅顏,直接動手了。
徐秀芬整個人被扇蒙了,半晌才緩過神來,撂下一句:“周傳清,老孃要殺了你。”就上前拽他頭髮。
雙方廝打起來,很快徐秀芬就佔據上風,她將周傳清的臉抓的稀巴爛。
2號車廂就一個廁所,姜雲舒不敢在廁所多待,將手裡的桃子快速解決完,就出來了。
剛走沒兩步,就見一群人圍在自己座位那,還有一位身穿制服的乘警,不明所以的姜雲舒走上前。
臉上捱了一巴掌的徐秀芬在見到姜雲舒的這一刻,恨不得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有病。”姜雲舒在心裡罵道,懶得再給她眼神。
智障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急於和乘警解釋的周傳清自然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姜雲舒,還在自顧自的說道:
“同志,是她先罵人家女同志的,我沒忍住,一氣之下才動的手,我是冤枉的,你看她給我臉撓的,全是血印子。”
乘警劉雙全公事公辦的說道:“就算女同志做的不對,你也不能上手啊,你是男人,肚量大點,給人家道歉。”
“我和她道歉,但她也要和人家女同志道歉。”
周傳清犟的像頭牛。
“我呸,你做夢。”徐秀芬朝周傳清吐了口唾沫。
這可把周傳清噁心壞了:“同志,不是我不道歉,是她的態度你看見了吧,她這人有問題。”
他剛才眼瞎,竟然站出來替她說話,還好及時止損 。
剛上班沒兩天的劉雙全第一次碰上這種事,腦子都了大少:
“你們二位都少說一句,大家出趟門,不容易,要我看,咱們就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看成麼。”
周傳清大聲說道:“不成,人家女同志什麼都沒做,憑啥被人罵。”
劉雙全看著面前的大犟種,脫口而出:“她罵誰了?她都罵得啥?”
這時,也知道自己站不住理的徐秀芬慌了,她趕在周傳清前頭說道:“周傳清,你少在那血口噴人。”
“徐秀芬,你這人怎麼敢做不敢當,剛才我們大傢伙可都聽見了。”周傳清說完,轉頭看向劉世友:“劉知青,你剛才是不是聽到徐秀芬罵人了?”
不願為旁人得罪徐秀芬的劉世友搖頭:“我剛才去打水了,我不知道。”
周傳清傻眼了,剛剛劉世友就在他旁邊坐著呢,他打屁個水。
徐秀芬得意上了:“周傳清,你分明就是在冤枉人。”
周傳清又趕緊看向其他人,誰知他們竟然將頭埋的低低的,周傳清瞬間明白他們和徐秀芬是一夥的,心裡難過的不像話。
他們就是一群是非不分的大混蛋。
周傳清在心裡更加心疼那位漂亮的女同志,剛才若不是他站出來,那位女同志肯定會被罵的更狠。
這一刻,周傳清覺得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
就在周傳清孤立無援的時候,突然旁邊一位熱心大姐站了出來,用手指著徐秀芬,說道:“剛才就是這位女同志在罵人,罵得可難聽了。”
這次輪到徐秀芬傻眼了,張嘴想罵回去,卻畏懼她身旁站著的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只能嘴硬的說道:“我沒有。”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在鐵證面前,徐秀芬狡辯不得,眼神畏畏縮縮的就是不敢去看周傳清身後的姜雲舒。
就在這時,吃瓜群眾姜雲舒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