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順一走,周湛快速撥通了在市火車站工作的戰友電話。
“喂,哪位。”
“巖哥,我,周湛。”
“阿湛,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難道回了,找我敘舊?”
“巖哥,回是回了,只是敘舊的事情得往後延一點,我有點事情想要拜託你。”
“咱倆誰跟誰,用不著說這些客套話,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哥能幫你的,絕不說二話。”
“你在明照火車站有沒有認識的人?”
“有啊,都是一條線的,認識的人不少。”
“我媳婦兒今天下午兩點四十上的火車,估計明天早上五點多到明照,我想請你幫忙找個人在出站口接她。”
“什麼?你媳婦兒?你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當初結婚結的匆忙,就自家人一起吃了頓飯,誰都沒通知。”
“你不會是惹你媳婦兒生氣了,她自己走了吧?”
“哪能啊。”
周湛也不好如何跟戰友進行解釋,畢竟他也不知道聞念辛連人都不認識了,突然執意要回去所為何事,只好先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了方巖。
“你告訴我她的名字,我明早安排一個去出站口接她。”
“她叫聞念辛,新聞的聞,思念的念,辛苦的辛。”
“好,我知道了。”
“還得勞煩你幫我買一張最近去明照的車票。”
“行,沒問題。
等你跟弟妹回了,必須得帶到市裡來請你哥我吃頓飯。”
,!
“好。”
綠皮火車硬座上的一晚,聞念辛睡的還算安穩。
可能是她完全不擔心行李被偷的緣故,反正裡面只有兩套破舊的衣服和她的洗漱用品。
錢票那些,被她分開放在了身上的各個地方。
“明照市馬上就要到了,要下車的同志別睡了,趕緊往門口走。”
列車員喊完,聞念辛和坐她旁邊的女同志打了個招呼,便起身離開了。
站在車門處,看著窗外緩慢駛過的景色,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前世外婆去世之後,剩下她一個人。
穿越來了八十年代,感覺這個世界還是隻有她自己。
什麼都沒有,只有她自己。
列車到站,從車上下來,一股冷風襲來,聞念辛凍的打了個哆嗦。抱緊行李,跟著人群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聞念辛!”
“有叫聞念辛的嗎?”
原本埋頭走路的她,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茫然不解的抬頭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陌生男人,高高舉著一塊黃褐色的硬殼紙板,上面用黑色的筆,加粗寫著“聞念辛”三個字。
她沒有懷疑對方是叫另一個和她同名同姓的人,畢竟聞這個姓並不常見,念辛這個名字也不符合這年代取名的主流。
“聞念辛,有叫聞念辛的嗎?”
穿過出站的人群,擠到了陌生男人跟前。
“同志,你好,我就是聞念辛,你是?”
“我叫楊波,是你丈夫周湛找來接你的人。”
見她面帶疑惑,楊波放下紙板,從兜裡把他的工作證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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