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海市。
主辦方派了車過來接。
聞念辛事先跟老師打了招呼,把他們安排在同個招待所,兩個單間,她和雙胞胎一起住一個標間,錢自費。
“媽,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給明玉姐打個電話。”
鄧明玉知道她們要來海市,原本想來接她們上家裡住,被聞念辛婉拒了。
修修畢竟是來參加比賽的,跟老師和同學住在一起更好。
打完電話,約好了明天吃飯的時間,聞念辛慢悠悠的往招待所走。
“念辛?”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下意識的回頭。
眼前的人,她完全沒有印象。
“你認識我?”
“念辛,你不記得我了?
我是齊香玉啊,你大堂嫂。”
“哦,原來是大堂嫂。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摔了頭,不太記得以前的人和事,沒能認出你來。”
她是鄭家的人,大伯家的兒媳婦。
鄭家二老一共有兩兒兩女,只有大伯鄭泰和夫妻以及他們的兒女是正常人,其他人的性格都跟鄭泰平沒差。
全都是唯利是圖,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大伯一家,也是鄭家唯一對原主稍微好一點的人。
不過並不能因為這樣她就會想跟他們接觸,歸根到底他們終究是鄭家人,她已經跟鄭家斷了關係。
“你還沒恢復嗎?”
齊香玉也聽說了她受傷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到如今都還沒好。
“應該很難恢復了。”
“你丈夫調到海市來了?”
“沒有,我來海市有點事情,你怎麼在這邊?”
“有人給我和你大堂哥介紹了工作,我們現在在離這裡不遠的一家飯店工作。”
“挺好的。”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爺爺走了。”
“啊,是嗎,什麼時候的事啊?”
“走了有兩年了,奶奶現在身體也不太好,已經連我爸都不認識了”
齊香玉跟她說了一些鄭家的事情。
大伯一家也跟鄭泰平他們劃清了關係,過年幾乎都不來往。
對此她並不覺得意外。
大伯他們能忍鄭泰平他們這麼久,也多虧了之前不住在一起。
鄭泰平失去了工作,在市裡沒有住所,只要一回老家,矛盾自然會慢慢激化出來,兄弟倆鬧掰是遲早的事情,畢竟三觀不合。
正常人一般都無法與鄭泰平他們一家子相處,除非願意讓他們趴在身上吸血。
聊了十多分鐘,在分開的時候沒有和齊香玉互留聯絡方式,以後應該很難再相遇。
“念辛,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周母一直在招待所前臺等她。
“遇到鄭家大堂嫂了。”
“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媽,別緊張,大堂嫂人不錯,我跟她聊了幾句。”
“那就行,先上樓吧。”
回到房間,跟周母聊了下鄭家的事情。
聽到鄭家二老以及鄭泰平的情況,她一點都不同情。
“對了,跟明玉約的什麼時候吃飯?”
“明天晚上。
她原本想請假陪我們,我沒讓,明天我們直接坐車去她家。”
“行,不用她陪,咱們找個導遊也一樣,她請假還得扣工資。”
次日上午。
陪著修修一起去比賽的地方進行報到,中午吃了頓海市的地方菜,到外灘轉了轉,拍了一些照片。
時間差不多了,坐車去了鄧明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