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明白。
只愣愣看著他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掏出條幹毛巾,然後轉身覆蓋在自己披著潮溼頭髮的小腦瓜上。
“自己來還是要我幫你?”言君站在床邊,也就是她面前。
莫綰想也不想地就脆聲答道:“你幫我。”
“呵呵。”
言君笑了笑,旋即就這麼上手,開始輕柔地用毛巾慢慢擦拭,不放過一縷髮絲。
好一會。
“啊秋~!”莫綰打了個小噴嚏,迷迷糊糊抬起小眼眸望他。
言君垂眸笑笑,一邊撩過俏臉上耷拉到小鼻尖的髮絲,“晚春天還是有點涼的,要注意才是。”
“哦。”莫綰老老實實,乖巧得很,也不嘴硬說是剛剛被人勾得有點不舒服。
這些天她查了不少資料,也學會了個技能,那就是撒嬌。
跟人犟嘴做什麼,不犟,她現在一點也不犟嘴。
凡事不論對錯,先撒嬌就完事了。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
叫呆瓜女人死犟嘴,聰明女人愛撒嬌。
她覺得自己現在可聰明瞭。
莫綰裹著被子,微微垂下腦袋,一雙眼眸在言君看不見的地方撲閃撲閃,泛起靈動的光。
就在某個時候,她好似又想通什麼,腦袋遵循心裡瞬閃而過的想法,下意識往前一傾,腦袋就點在了跟前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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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君手一頓。
下一瞬又繼續輕柔擦拭。
莫綰埋了十幾秒,兩隻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輕輕往前摟。
以至於身上的雙重遮擋全都緩緩滑落。
這時天上的烏雲忽然散了,微涼風中灑下和熙溫暖的光,又透過窗臺,柔柔地落在這一站一坐的兩人身上。
言君一如既往
半小時後。
莫綰換上了酒店送來的衣服。
那是一套黑白雙色拼接的連身褶裙,腰間有一條束帶圍繞腰肢,或許是因為之前打架稍稍擦傷了一下,此刻腿上穿了雙微透的奶白襪,卻又在腿間堪堪打住,與裙襬間,現出一抹奪目的絕對領域。
言君坐在一旁的臥椅上,戰術性地喝了口水,“好了吧,我們也該下去了,不然人家等久了得嘀咕了。”
“好。”莫綰乖乖應聲,全然不復剛來時的模樣。
畢竟就在剛剛,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緣由,說到底不過是一點小誤會。
同時也暗道自己還好堅定,沒有跟以前那樣的傻愣愣去質疑這質疑那。
不過,這來都來了
似想到什麼,莫綰一聲過後,微微垂眸,奶白襪裹住的小腳輕輕翹動了下,嘴裡帶著些軟糯音說道:“可是我腿盤麻了,有點下不了地”
言君瞅著她,目光掃過那翹動的小腳趾,眼裡閃過一絲好笑,便走過去,背對著她。
“上來。”
“嘻嘻”
:()靈氣不復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