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且越來越大的雨水,言君腦瓜子開始疼了。
畢竟在水裡用靈力隔絕沒人看見,倒是沒什麼問題,可上了岸,在這到處動不動就是攝像頭,乃至人流活動的東西,再用靈力隔絕就特麼是廁所打燈籠,找shi了。
無奈之下,言君就只好冒雨前行,身上衣服溼了就溼了,大不了待會再買一套,就是麻煩點。
然而。
世界如此之小,世事如此之巧。
二十多天前,言君一別嬌顏,柳鈺瑩自那時起心神便開始有些恍惚,總覺自己似乎又要失去什麼一樣。
當時她回過頭,是想去再聯絡一下,至少在調查清楚,甚至確定對方意圖前,不願意把關係真斷了。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記重錘。
當她著手開始調查時,那小子就那麼水靈靈的消失了。
對。
消失。
一點資訊都查不到了,和第一次見面時完全不一樣,當時至少能查到關於那小子的活動軌跡,乃至不知是真假的家庭背景。
而現在,不光是資訊完全被封鎖調查不到,就連去學校等人都等不到,甚至乾脆就沒來。
就好似一瞬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聯絡方式更是早在離開時就全部給她拉黑,哪怕她換個手機,也基本都打不進去,就算偶爾打進去,也是頃刻斷掉,接都不接。
時至今日,便不得不讓她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
,!
“他、他”
柳鈺瑩一襲水墨旗袍,駐足橋頭,怔怔注視那道從橋底下冒出的矯健身影,檀口顫顫開合。
旁邊,打著把傘揹著杆槍的紅裙少女側過腦袋,“柳姨你在說啥?”
“他、他怎麼會在這”柳鈺瑩手掩絳唇,眼裡滿是難以置信,甚至就連身邊少女的呼喚都一時未在意。
以至於這背槍少女都不禁順著投去視線,然後看到那在自己眼裡鬼鬼祟祟四處偷瞄的言君。
柳鈺瑩這時臉上神色有些莫名,眼裡更是泛起複雜情緒,直至片刻後,她深深呼吸一口氣,好似下了某種決定一樣,眼神堅定地開口,“小雙。”
“嗯?怎麼了柳姨。”少女扭過頭。
“幫我”柳鈺瑩一指前方,“攔住那個人。”
“好嘞!”
一聽有活幹,少女瞬間變得神采奕奕,當即就把傘遞給柳鈺瑩,然後自己就揹著杆紅纓長槍,將錦鞋踩得蹭蹭響,直奔她眼裡那個毛頭小子而去!
而言君此刻呢,正在一邊慢行,一邊看向沿岸上的建築,琢磨著哪裡賣吃的比較多,畢竟綠寶胃口大,尋常店面怕是供不過來,得是那種專門賣烤肉賣大肘子之類的地方。
而那種地方,在沿江地段相對來說比較少,這是他一路來得出的結論。
只不過,正當他琢磨出個方位,準備前往時,身後驀然響起鞋子踏擊水面的聲音,似乎很快也很急,甚至都能聽見衣服迅速劃過空間而蕩起的風聲。
這不禁讓他心裡升起些好奇,究竟是個啥玩意大雨天冒冒失失的,不知道下雨跑越快淋越多嗎?
想到這,言君當即就是一個回
“霧草!”
言君一個戰術後躍,躲開直逼跟前的少女,落地立刻開罵,“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大雨天的瞎尼瑪衝啥呢?!”
這兩句抹了蜜似的話直接給少女說懵了,怔怔愣了半晌,但很快,她反應過來,直接伸手往後一拽。
咻!
鋥亮槍頭劃雨幕,撩起紅纓似染血。
她瞪著那對英氣十足的眼眸,氣鼓鼓地盯著言君,“小子你再跟本姑娘說一遍?!”
言君一見哪能慣著她,當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