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樣,他雖然坑過我和凱瑟琳,但是公平說來,他對茹曼帝國確實有功勞,反正這些以後都是凱瑟琳家的。
拉塞爾做得越好,雷歐和凱瑟琳心裡越高興,要是拉塞爾和茹倫德皇帝真的給儒略大公和雷歐流下一個千瘡百孔的茹曼帝國,就像阿爾摩哈德一樣,儒略大公不堵著門罵娘才怪~!
在拉塞爾當政之前,貴族集團雖然還沒有將整個帝國搞得烏煙瘴氣,但是各種弊端也是不斷,尤其是這些世家出身的人,為了自己的家族利益,並不將皇權和民生太當回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陽奉陰違,善於將好經念歪了,結果罵名還是皇帝老兒頂著。
從拉塞爾的身份就可以看出來,他是紅衣主教,是教廷出身的人物。而且拉塞爾出身於地方上的小地主家庭,祖上連個騎士的頭銜都沒有。
這就決定了拉塞爾天生和這些貴族世家們不對付。
從茹倫德皇帝任命了拉塞爾為首相以來,他就致力於削弱大貴族的政治影響裡,限制他們對地方的壓榨,甚至不吝於拿儒略大公動刀。
然後積極地實行新政和稅改,數年之間就將茹曼帝國的國力,往上推了一層,而且極大的強化了君權。
雖然那些大貴族們一直不遺餘力的搞臭他,但是拉塞爾在民間的聲望是非常高的。
這也是凱瑟琳為什麼非常討厭拉塞爾,卻也從來不想將拉塞爾從首相的位置上給趕走了,儒略大公也是這樣,常常因為拉塞爾的摯肘而狠得牙根癢癢的,但是卻一直力保拉塞爾的首相位置。
他可是很清楚,拉塞爾其實是在給他們打工的。而且還是任勞任怨,背黑鍋我去,送死也是我去的那一種。
從上次的北伐軍戰敗就可以看出來,有人拿著這件事逼迫拉塞爾辭職,但是茹倫德皇帝不遺餘力的支援他,拉塞爾不僅沒事,而且還組織起了又一次北伐軍。
弗裡德里子爵談起了拉塞爾的功績,越說越是高興,最後扳著手指在那裡一樁樁地數了起來。
洛林一面表面應付,一面心裡奇怪,這個秘書按說是個子爵,那麼就應該是哪家大貴族的繼承人了,不是該和拉塞爾勢不兩立的嗎?怎麼這個傢伙看樣子,很崇拜拉塞爾的說,難道那些貴族終於認輸,和拉塞爾合流了。
馬車很快就停在了首相府的前面,弗裡德里子爵看樣子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一副很過了一把癮的樣子。
馬車停穩後,弗裡德里子爵當先跳了下來,擺了個請的手勢,說道:“伯爵請跟我來。”
洛林跟著弗裡德里子爵走進了首相府,軍務部洛林已經是跑得很熟了,首相府倒是第一次來。
此時已暮色沉沉,在燈光的照耀下,兩隊憲兵守衛在首相府的門前,看到洛林和弗裡德里子爵過來依然動也不動。
走過門房,前面是一個寬闊的院子,院子中間是一個大花壇,正面是三層的主樓,左右兩邊是兩座一模一樣的兩層樓房,此時房間裡面都亮著燈,能透過窗戶看到屋裡還在忙碌的人,還有人忙碌的穿梭在幾棟大樓之間,現在的首相府,依然是一副緊張工作的樣子。
沿路經過弗裡德里子爵身邊的人,都停下來熱情的和他打招呼,洛林看得出來這個私人秘書的地位不低,不過也不奇怪,領導親信嗎,見官大一級。不然回頭這幫傢伙在首相跟前說說你的壞話。
像是某天看到你在了首相大人的花園裡隨地大小便了,勾引了首相大人最心愛的小侄女了之類的,大家可就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弗裡德里子爵徑直帶著洛林走上了主樓的三層,拉塞爾的辦公室就在三樓的左邊。
弗裡德里子爵推開候見室的,對洛林說道:“伯爵請稍等,我去通報。”
片刻之後,弗裡德里子爵走回來,對洛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