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楊洋高高的將頭顱抬起,龐大的身軀微微後退,原本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瞬間減弱幾分,而眼前計程車兵們也暗中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名軍官微笑著扶了扶自己的軍帽,右腳微微轉向打算後退的時候,楊洋迅速的伸出了一隻多節的肢體,捏住了他的腦袋。
“該怎麼說呢,這個提議確實是個提議。”
楊洋雍腫的身軀上那分裂的頭顱如此說道,而多節的肢體腕部上又生長出了修長而又尖銳的骨指。
由血肉組成的手指捏住了這名軍官的腦袋,而這些骨刺一樣的指頭則刺穿了他的胸膛與後背,將其徹底固定住。
然後這條肢體就像捏著一隻小雞仔一樣,將這個倒黴的軍官從地上拎起,此時的他已經因為肺部受損嚴重而無法發出慘叫。
然後這條肢體又扭動那粗大的的關節,像頑皮的孩子粗暴的對待自己的玩具一樣,將這名軍官狠狠的甩在了一旁的斷牆上。
雖然這條肢體整體是偏向精細的,但楊洋的絕對力量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隨著一陣紅色的塵土飛揚,這面斷牆直接被撞毀了,而這名軍官的等級乎並不低,在這樣的距離之下肉體並沒有直接破碎。
但也是骨肉崩離,無數斷掉的骨骼從肉體中刺穿而出,當場一命嗚呼。
而楊洋似乎並不滿足,雖然這條肢體在剛剛的撞擊下也斷了幾根骨頭,但無傷大雅,肌肉扭動了幾下之後便回到了正位。
接著就將軍官殘缺的屍體甩在了地上,這一次的力量再也無法被承受,屍體就像被擠壓的蟲子一樣破裂開來。
鮮血濺的到處都是,面板與血肉被撕裂開來,露出底下被碎骨刺穿的內臟,總體還斷裂成了好幾大塊。
而楊洋同時還將原本包裹在盤型肌肉裡的流光放下,同時下半身前端的肌肉隆起發力,拖動著一條巨蹄踏下,徹底將屍塊踩的稀爛。
而巨蹄的底部又生成了一系列的畸變,先是出現了腫脹的肉塊,然後又生成了脆弱的黏膜,最終形成了直接暴露在外的胃壁。
流出大量腥臭酸液的同時,將一地被拆爛的血肉直接吸收。
目睹長官慘死計程車兵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槍支,對準了眼前這個不可戰勝的巨物,雖然看起來十分的英勇,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夠發現——
他們強壯的手腳在發抖,黑色的瞳子裡浸染著粘稠的恐懼,隊伍之中後方的幾名士兵更是直接後退了一步,隨時準備著逃跑。
而楊洋那分裂的頭顱又像章魚的觸角一樣扭動了一陣,但它的這種表情常人都無法解讀,只有身旁的流光輕輕撫摸著一隻巨眼的眼眶。
當然,它這種無法分辨是陶醉還是痛苦的樣子僅僅持續了兩個呼吸的時間,然後那分裂的頭部張開其中一條附肢上的口器,開口說道:
“情況我已經解,附加的餐點也十分美味,所以能再詳細的聊一聊嗎,我沒有記住名字的官員。”
而裝甲車一側的門也迅速的開啟,一個西裝革履的官員,慌慌張張的跳了下來,臉上堆滿陪笑道:
“總之呢,就是現在城內防備力量短缺,除了您和您的伴侶以外已經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那個怪物了,我們希望您可以履行一下軍人的職責,為保家衛國平定動亂線出一份力。”
而楊洋則抬起了頭顱側面的一條粗壯的肢體,用尖銳的指甲摳挖了一下頭顱內側的呼吸道口,然後說道:
“人類還是一成不變的骯髒,果然唯有內心之中最直接、最強烈的憎惡不會出錯,這種繁瑣而又難以表達真正意思的說話方式真的令我作嘔。”
“我在你們人類這裡這是掛了一個軍人的頭銜,本質上的關係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和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