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涼城知州妾室通房眾多,姚老太太心疼外孫女兒體弱多病受了委屈便自小命人接進了姚家來住。
“既然如此,錦繡小姐必然也知道表小姐吧。錦繡小姐您自立自強,是個有主見的女子,對於姻緣之事錦繡小姐您的選擇也更多,可是表小姐打小就喜歡大少爺這麼一個,”說到這裡,老管家的臉已經垮了下來。
聽到這裡孫錦繡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姚家的那個表小姐。雖然自從她進了姚家之後就沒有見過那個表小姐,卻也知道是個整日病怏怏的悶在屋子裡頭的體弱之人,反正她對姚家大少奶奶的地位也沒什麼興趣,權當是順水推舟一個人情罷了。
“大姑娘還未出閨之時對著老奴多有照顧,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老奴真的不忍心…。所以想著大少爺是個極為講究的人,若是看著錦繡小姐風塵僕僕而來說不定就不心動了,”老管家說到這裡兩眼已經被眼淚浸溼,老淚縱橫的模樣讓人看著心裡頭堵得慌。
孫錦繡是最見不得老人家掉眼淚的,心一軟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露出意思淡笑,“若是再不去可就晚了。”
“小姐這是……”老管家看著孫錦繡毫不在意的朝著書房而去,驚異的抬起了頭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好說話,大概是真的對著大少爺沒有興趣吧,只是見到真人之後是不是還能那般鎮定呢?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此時,姚正安的書房之中一個墨衣男子正懶散的歪在椅子上,精緻而邪魅的容貌之中帶著玩世不恭的紈絝,然而那慵懶的模樣卻不顯半點頹廢反而耀目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那一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斜向了站在書房之中伺候的侍女,那些侍女登時一個個紅了臉,羞赧的垂下頭去卻還忍不住抬頭看一眼斜倚在那裡的姚家大少爺,然而只是一眼就再一次面紅耳赤的垂首。
“你這孽子!”
坐在書桌前頭的姚正安看著自己的兒子這般,氣不打一處來,“哐當”一聲手中的茶杯就朝著姚家大少爺姚煜軒所在的地方砸去,然而姚煜軒不過是側了側身子就輕易的躲過了。
摸了摸鼻子好笑的望著自家老子,姚煜軒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孽子也是你生出來的,沒辦法。”
姚正安被這一句話氣得不輕,喉嚨裡頭的話就像是哽著一隻蒼蠅一般嚥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只能瞪著眼睛對著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姚煜軒怒目而視。
“老頭子,你叫我來不會只是讓我坐著被你看吧?我忙得很!”伸手摸了摸鼻子,姚煜軒邪魅一笑露出即使是男人也無法抵擋的笑容,一屋子的侍女一個個臉紅的不敢再抬頭看他,唯有姚正安陰沉的面色越來越濃。
“你表妹這幾日又病了,可去看過了?”對於姚煜軒這樣的稱呼姚正安選擇性的麻木了,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問道。
一想到自己那個體弱多病的外甥女兒,姚正安便覺得心疼的緊,這個月姚老太太一直在碧璽山吃齋唸佛一時間也照顧不到他又不方便,想著平日裡頭兄妹倆關係不錯便希望姚煜軒能多照顧些。
“這不是剛要去就被你叫到這裡來了嗎?這回從江南帶來了些小玩樣兒已經命人送過去了。”一說到自己那個表妹,姚煜軒便不住的頭疼,連說話的語氣也顯得不耐煩起來。
那丫頭什麼都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長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弱柳扶風的模樣也讓人心疼,可是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對那丫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