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們訓練有素的領著四人步入裝飾別緻的房間。
包房內燈光柔和,牆上掛著幾幅抽象畫作,一張圓形餐桌已經精心佈置好,潔白的餐具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沈未尋四人坐下,每人都表情放鬆。
蘭新月:“梨梨,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那幅畫是怎麼畫的?”
雖然已經結束了,蘭新月還是非常激動:“你那支舞就已經很考驗功力了,居然還能邊跳邊畫,我只能說佩服得五體投地!”
關月梨挑眉:“不是有手就行?”
蘭新月木著臉:“梨梨,我跟你說,你這樣說話會被人打的。”
關月梨挑釁:“打得過就來。”
蘭新月求饒。
關月梨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準備喝一口。
沈未尋看見,一把奪過:“梨梨,太晚了,喝點水或者果汁。”
說著,給關月梨倒了一杯果汁。
關月梨面無表情地盯著被他奪走的酒杯,眼睛微微眯起。
沈未尋感覺後背發涼,有一絲危險。
但一想到關月梨上次喝果酒都喝醉了,醉酒後……
想著想著,沈未尋感覺有一股熱氣直奔小腹而去。
他趕緊喝了一口冷開水壓一壓。
他看關月梨似乎並沒放棄喝酒的打算,只得小聲說:“你想喝改天我陪你,今天在外面不方便呢。”
關月梨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還有包房裡的兩人,也想起自己上回沾酒即醉的事,不由得有點懊惱,但也沒再繼續堅持。
隨即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沈未尋看她不再堅持要喝酒,微微鬆了口氣,要是梨梨堅持要喝,又喝醉了,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就在幾人聊天之時,習清硯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頭疼,眼前黑了一瞬。
他甩了甩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關月梨發現了他的異常,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習清硯:“沒事,可能有點感冒。”
關月梨卻是皺了皺眉,習清硯從面相上看並無病色。
她開口:“我略懂中醫,要不我給你把把脈?”
習清硯對關月梨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聞言,點點頭,笑道:“小梨還會醫?那麻煩你了。”
說著,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手腕。
關月梨手指撫上他的脈搏,同時運起神算能力。
須臾片刻,關月梨眼中寒光閃過,同時沉下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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