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都好答,這第三個,蔣淵努力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是哪隻眼睛,他只記得一流淚他就低下頭拜別“慕萱兒”了。
“右眼。”楚棲行在旁邊開了口,蔣淵下意識打出了答案,全部正確,楚恪源終於進了粉絲群。
離直播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了,蔣淵側頭看楚棲行,“你怎麼記得這麼清啊?”楚棲行附上蔣淵耳朵說:“那個片段,我看了很多遍,而且,”一聲輕笑,氣息直鑽進蔣淵耳朵,擦過側頸,蔣淵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壞笑,不知道身邊這個人又在想什麼呢,果不其然,他聽見楚棲行繼續說:“每次你受不住要哭的時候,都是右眼先流淚。”楚棲行說完,對著那個紅的能滴血的耳朵輕咬了一下,聲音恢復了原狀,“乖寶,準備一下,我們要直播了。”
蔣淵被直播二字拉回來,捏了下楚棲行的手指,看了眼剛加進自己粉絲群的楚恪源,還有不遠處的哥哥們,這麼多人都他和在一起,蔣淵嗯了一聲,帶著還紅著的耳朵,卸下心裡的緊張,對他老公說:“我準備好了,我去和他們聊天!”
七點,直播準時開啟。蔣淵的直播間人數剛開直接破萬,彈幕也刷到飛起,會議室的網速已經很快了,饒是如此,還是卡了一會兒才正常了起來。
蔣淵出現在直播裡的時候,還是如往常一般和所有人打了招呼問了好,輕鬆地好像真的在聊家常,看了好多彈幕以後,他開口說:“今天為什麼直播大家也知道,我先把事情講清楚,算是自我澄清,等之後我會看大家提的問題然後進行回答的,好嗎?”
大家的回答大同小異,儘管中間有不和諧的聲音也被千萬個“好”字蓋了過去。蔣淵正式開始了剖白。
“誠如蔣成峰先生所說,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不過在我8歲的時候,他和我已去世的母親離婚,法院把我判給了媽媽,從那之後,我再未見過他……啊,好像也不能這麼說。”蔣淵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很苦澀,“其實從小我就沒怎麼見過他,僅有的幾次都是他在和我媽媽吵架,我記得蔣成峰先生和媽媽離婚前最後一句話是‘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你把自由還給我好不好?’所以,他是自由的,誰都約束不了他。我後來跟著母親到了木城,是媽媽的家鄉,她沒幾天就病逝了,是癌症,在去世之前她才告訴我我還有一個親哥哥。等我哥哥找到我將我帶回家以後,我一直跟著哥哥生活,蔣成峰先生從未出現過,至於他為什麼說多年尋我未果,我不清楚,如果他真的想念我,那他找到我應該不會多困難吧。”
蔣淵說完以後低沉了一下,又抬起頭,迎著鏡頭,微微一笑,“嗯,這就是我的故事,很無聊吧,我就是個沒人要的小孩,因為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他知道了我的存在把我撿了回去,然後一直養到這麼大。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短短一天我就成了一個不孝的人了,還有那些連帶出來的娛樂新聞。大家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不能保證每個人問的都看到,如果特別想知道答案就多發幾遍,那樣我一定會看到回答的。”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名為“春風得意”的網友的問題【再說說簽名的事,那個簽名總不能是他偽造的吧,而且你出道以後新聞不斷,感覺你確實挺飄的。】
蔣淵感謝了網友,唸完問題以後說:“我給他簽名的地方是我拍戲劇組待的地方,他跟我要簽名說挺喜歡我的,我就簽了,對著喜歡我的人我都會給他們簽名的,他上次那張照片是ps過的,摳個圖換個背景,只要有基礎的人都能做出來的。還有,我是標準體重,一點都飄不起來。”
回答完以後,他看了幾個,又看到“hbeinbe”發了好多一模一樣的問題【人家好歹拿出來了照片,你就在這裡說白話嗎?也太假了吧,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賣慘啊。】
這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