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溜出去給時下最具名望和正義的h政權說明了b政府將要做的一切,白紙黑字清晰明瞭,最後他附上一句話,“汝雖癲,然斷不會以國家安危玩笑,望國可安,正義存。”之後他便站在b政府大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最後,他用那把殺了無數人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臟,“砰——”
蔣淵擺擺手,十分肯定地說:“遠心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演好這個瘋子的。”
紀遠心笑笑,“這段最舒服的就是沒什麼臺詞,不用背詞啦。”他本就化妝無聊,心裡又有些緊張,謝舒揚又在忙,這時候,蔣淵正好能陪他聊聊天,“對了,劇本里沒有寫冷暮琛的結局,蔣淵,你知道他的結局嗎?說給我聽聽吧。”
蔣淵坐在另一個化妝位上,“好啊,我前幾天剛聽康教授講過。這段回憶是他在病床上寫的,根據他的回憶錄和其他史料記載,他槍殺自己之後,b政府當家人把他扔在了監獄裡,以作懲戒。後來,是他的同僚救了他,做了很長時間的手術,等穩定以後連夜把他送出了國,他後半生一直就在那裡生活了,寫下了他的回憶錄。”
“他不是都對準自己的心臟了嗎?怎麼還能被救活?”紀遠心的化妝已經要進行收尾了,他睜著明亮的眼睛,詢問蔣淵。
蔣淵說:“因為他的心臟比正常人偏一點,但當時也很危險,要是那個同僚再遲一點,他就會死在那一天,有記載他其實很大程度是活不成的。在國外的時候,他每天買份報紙,關注國內的情況,當他知道他的線索被採用,h政權沒有因為他是b政府的人對他的線索棄之不用,而是真的認真對待每一條可能為真的訊息時,他收了報紙,對那個同僚說‘此政權之存,國之大幸’。”
“後來呢?”
“後來關於他的事挺少的,現有史料記載,他在國外不過5年就死了。他自己的回憶錄裡最後有寫“身體每況愈下,甚是思念祖國家鄉,然汝罪孽深重,亦不可葉落歸根,實乃報應也。”他死後,是他的那位同僚帶著他的所有文字稿回到了祖國,接受了一切檢查後,剩餘年月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幫著好友發表了他的文稿——《冷暮琛回憶錄》。據說,他從身體好了以後,每天都要面向東方的方向跪著,對所有結束在他手裡的生命懺悔。”
“還真是個瘋子,他的所有行為都不能用言語去解釋,我好像知道了怎麼走入他的內心了。蔣淵,謝謝你啊。”紀遠心已經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帶和帽子,鏡子裡反射出紀遠心挺拔的側身。
蔣淵看見紀遠心站了起來,急忙站起來,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男神,“啊,沒事的遠心哥,你加油啊,你肯定沒問題的!”化妝師笑著在後邊說:“我今天受益匪淺啊,第一次化妝的時候還能聽到這麼多歷史。”
紀遠心帶上了冷暮琛標誌性的白手套,笑著說:“我也是,要謝謝蔣老師了。”蔣淵的臉不爭氣的紅了,他暗自嫌棄自己,什麼時候能不這麼丟人啊,又結巴道,“沒,不是老師。”
紀遠心打斷他的話,“走吧,我去片場找找感覺,你也幫我找找?”“啊,好。”蔣淵跟著去了拍攝場地——搭建出來的老京城大馬路上,黃包車和洋氣小轎車都已經就位了。
紀遠心去走入角色內心世界了,蔣淵左瞅右瞅,看到了導演和楚棲行還在聯絡感情,他小步子的挪過去,就聽著導演笑著說:“如果真的能成,那算是解決了場地的一個大問題,希望我能早一點在那個影視城裡拍一部戲啊,哈哈哈哈。”
緊接著,楚棲行也回以微笑,和導演握手,“等建的時候,有些場景的佈置,還望尹導不吝賜教。”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
蔣淵還沒挪完,楚棲行就已經看到了他,尹導順著目光也看過去,含著笑用手招呼蔣淵,“小蔣淵,過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