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已經優哉遊哉地抽起了雪茄:“是又怎麼樣?我這不也沒讓他真的去死嗎?而且這下面鎮著的就是他媽,我賭她也捨不得真的殺掉她這麼艱難才生下來的兒子。”
是啊,王淇媽媽懷胎十月,一朝分娩,結果還難產了。
她這麼艱難都要生下來的孩子,結果卻被他的親生父親用來當成了替自己擋災的工具!
寧子期覺得後背有些發涼:“我終於知道你的命為什麼這麼好了。”
“原來全部都是用人命來堆砌的。”
先是張家爺孫兩口人,再是自己的妻子,最後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王策:“我記得古人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寧大師,你說對也不對?”
寧子期突然有點慶幸王淇本人不在這裡,要不然讓他親眼看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父親,以他這個小哭包的性子,還不得哭上至少一個月啊?
寧子期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問第二個問題。
“那陸梟呢?他也跟你們是一夥的嗎?”
陸梟是李秘書選的人,而自己又是被陸梟給綁來的,那麼會不會……
其實陸梟也是他們的人?
只有自己從頭至尾都像一個傻子一樣,還想真心幫他們查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連陸梟也是他們的人,那今天這一天算什麼呢?
怕他手腕疼親自幫他切成條狀的牛排,中午的漢堡,甚至那兩隻小熊現在都還在口袋裡放著。
還有下午配合默契的探查情況,晚上特意為他買的藥……
難道這些都只不過是為了哄騙他回來的伎倆嗎?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陸梟?當然,他可是我親自招的主管。”這一次,是李秘書回答的。
李秘書:“兩個問題結束了,你就安心地去吧!”
說完,寧子期就被他一腳踢進了蓮塘裡。
起初還見他撲騰了幾下,但是不一會兒,就有無數的黑色長髮纏繞住了他,徑直地將他拖入了水底。
王策滿意地吸了一口手裡的雪茄,然後看向李凝。
“你做的很好,快過來我身邊。”
李凝走了過去,像從前的無數次一樣,順從地倒在了王策的懷中。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就像黑夜中的黑貓,平時不聲不響,但早已盯上了想要的獵物,然後,捕獵。”
李凝:“可是你跟以前相比,可是變的太多了,阿策。”
王策:“是啊,我變的太多了,可是我唯獨沒有變的,就是愛你。”
李凝:“你說經此一事之後,我們的關係,可以讓小淇知道了嗎?我們都已經偷偷摸摸地藏了這麼多年了,我真的累了。”
王策笑了笑,把手裡的雪茄偏向另一邊。
“這就是你剛才騙他的原因?”
李凝的頭在他的脖頸處聳動著,語氣明顯地帶著幾分不爽:“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已經看他倆不順眼了,什麼東西,在我面前眉來眼去的,看著就生氣。”
“乖,用不著跟個毛頭小子置氣。”王策像摸寵物似的撫摸著李凝的頭髮。
李凝:“那之後怎麼安排?警察好像已經盯上你了,這次要脫身,可能沒這麼容易,現在科技太發達了,到處都是攝像頭,肯定能查到他進過我們王家。”
“而且最難辦的就是小淇,他就是實打實的人證。”
王策默默地又吸了一口,才緩緩道:“如果小淇不配合的話,那就對外說他瘋了吧,找個信得過的醫生,給他弄個證去。”
“弄個證倒是容易,只不過從此以後,小淇可就要被別人戳著脊樑骨過日子了。”
王策:“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