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無蓋,經過時,灼染瞧的真真的,裡面全是兵書史書之類的。
有《左傳》,《呂氏春秋》,《尚書》,《禮記》,《孫子兵法》等等。
“采女進去吧,別發呆了。”夏仕白見灼染盯著那些書籍出神,便催促著,又見她一副好奇的模樣,卻忍不住多了一嘴:“這些都是聖上要讀的書,每夜都會挑來幾箱添於寢殿,咱們聖上,除了批閱奏摺,就愛讀書。”
夏仕白說時,眼中透著五體投地的崇拜。
灼染回過神,眼中流露著敬佩之色:“聖上博覽群書,經天緯地,是百年不遇的治世神人。”
“可不是嗎?咱們聖上勵精圖治,心懷天下,總想著如何讓百姓富庶,實打實的有為之君。”夏仕白的語氣像極了拉家常,卻又處處透著對李聿的頂級崇拜,兩人說話間,走進了望夷宮寢殿。
暗青色龍團帳幔下,宮燈搖曳,李聿手執兵書,換了鬆散的蟠龍紋玄色深衣,如蒼松一樣臨窗而立。
“妾司徒氏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萬歲,萬萬歲。”
灼染下跪叩拜,聲如翠鳥。
李聿轉身,放下兵書,閒散朝她走來。
“可是等急了?”他伸手將她扶起,勾唇一笑,惑人至極。
灼染搖頭,一臉痴迷的看著李聿:“妾不急,只要是陛下,無論多久,妾都願意等下去。”
“慣會說好聽的。”李聿將她攬入懷中,聲音低柔磁性,如遙遠的天籟。
蔥白的纖手被李聿握在掌中,粗糲指腹緩緩摩挲著她溼濡的手心,墨綠扳指傳來的涼意有意無意的磨蹭著那片溼濡,磨的她更加羞赧。
“才不是呢,妾說的都是真心話。”灼染的臉更紅了,低著頭,又道:“陛下,手心癢呢。”
李聿很是受用,驀地將她打橫抱起。隨著灼染的一聲低呼,夏仕白識趣的退離殿外,將帳幔散下。
帳幔內,李聿抱著她坐於龍雕案旁,就勢將她放在膝上,動作自然,極盡寵溺,像是本就應該如此一樣。
“餓不餓?:()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