鯽魚湯雖然沒有少喝,但是作用卻不大,目前只能讓長意配合著多啄幾次,看能不能下奶。
長意吃的滿頭大汗,啄了半天也沒吃到,急的額頭泛紅,灼染哄了哄他,又因他吃的太累躺在她懷裡很快睡著了。灼染將他抱放搖床裡,蓋好了小被子,然後守在他的旁邊,試圖用手動疏通一番,看能不能增多一些。
李聿突然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伴著走路的風聲,玄袍蕩入了她的眼簾,她立即放下訶子,慌亂繫好腰帶,跪在李聿的腳下。
李聿將她扶了起來,握著她的手,就勢攬入懷中。
灼染的臉一紅,輕輕掙開一下,李聿又霸道的將她拉近幾分,迫使她坐於他的膝上,直到她的秀臉完全貼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怎的了?這裡不舒服?”李聿骨節分明的大掌覆上,涼意襲來,倒是緩解了身前的紅熱。
“嗯,就是殿下兩日沒有吃奶,奶水少了。”
李聿聽罷,英俊的臉上微有愧意,即時抬起她的下巴,柔聲問:“怪我,那日委屈你了,若有怨氣可打我幾下。”
他捉住她勾摟他脖頸的纖手,要往自己的臉上扇打。
灼染搖頭,死活不肯:“為聿郎,染兒甘之如飴,又怎捨得打聿郎,那樣染兒會心疼的。”
李聿深情的啄一下她的唇,灼染挺著身兒迎合,他呼吸紊亂,猛的攫住了她的腰,又加深了那個吻。
唇齒糾纏時,越是難捨難分,李聿將她打橫抱起,放於一旁的長形案上,一時間,上面的瓷器擺設以及吃食點心全都被拂在地,凌亂激烈的滾落在各處。
長安宮裡裡外外的宮人垂首跪在地上,屏住呼吸。
臉皮薄的宮女只覺臊的慌,害羞的將頭埋的更低。
以往都是在偏殿,而今聖上居然在殿下睡覺的內殿就地臨幸,動靜還弄的那麼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好久好久才停止,過後李聿抱著虛脫的灼染去了偏殿。待偏殿隔間的浴房備了滿滿一大桶熱水,李聿細心的為她擦洗,從身後環住她的腰,動作輕柔的問:“染兒,可願做我的皇后?”
灼染嬌媚瀲灩的笑顏微微凝住。
李聿這是在試探她嗎?
她斂住心神,隨即轉身,攀著他的脖子,在水中妖嬈的扭動著,卻又滿含深情:“染兒不想當皇后,只想做聿郎的妻子。”
李聿動容,捧看著她嫣紅柔嫩的秀臉,又問:“為妃可好?”
那雙眸犀利如箭矢,似要透過她的眼睛,直穿她的心臟,和她的靈魂。
他問的不是他的染兒,而是司徒灼染。
灼染聰明靈秀,早已經聽了出來。
他就是想試探她有沒有為妃做後的野心。
灼染搖頭,起身在他下巴處親吻一下,在延下,又親了親滾動的喉結,嬌聲媚語道:“染兒什麼都不想,只喜歡與長意在一起,喜歡與夫君這樣相處。”
“真真是個小傻瓜。”李聿在她水珠欲滴的額前親吻一下,細密如雨點的吻灑落她的臉上,一直遊移到了頸窩與鎖骨處。
“染兒不傻呢,染兒可是很貪心的。”她仰著臉兒,看著眼前不斷盪漾的溫水,緊緊摟著李聿:“我只想與我的夫君長相守。”
“誰是你夫君?”李聿粗重的低語,透著一絲醋意,將她抵迫在了偌大的桶沿上。
“聿郎是染兒的夫君。”灼染有些心驚肉跳,以至於聲似嚶嚀,有些顫抖。
李聿這才滿意,將她緊緊抱了懷中,喚著她染兒卿卿,喚著喚著,水花濺起,蕩的滿地都是一片水漬。
折騰了半宿,灼染便被籠罩在那一團清冽的花木沉香中安然入睡。
醒來時,天色大亮,李聿依然在,一襲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