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說話的聲音。
“她人呢?”
是鄭鞅。
灼染屏住了呼吸。
“公子莫急,許是在房間。”
之後急促的翻箱倒櫃之聲響起,又聽見摔瓷器的刺耳響聲。
“混賬,你們是怎麼看人的?本公子贈你們金銀,不是要你們翫忽職守!”
鄭鞅怒斥那兩個看守的侍衛。
灼染這才明白,這兩個侍衛原本是百里閻寒和郭循的下屬,但是卻被鄭鞅收買了。鄭鞅假裝同意她滯留在此,實則是為了支開百里閻寒和郭循的人馬,等到他們徹底離開,鄭鞅便又暗中返回,準備開始對她實施恣意妄為的報復。
也幸虧她先一步逃離,不然必會被鄭鞅折磨的生不如死。
灼染看見鄭鞅離開驛站,漸漸遠去,險些支撐不住的她這才順著梧桐樹落地。她來不及整理衣袍,邁步朝隱蔽之地行走。
“灼華,你以為你能跑得了麼?”突然出現的鄭鞅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眸一沉,下意識後退。
鄭鞅不是已經離開驛館了嗎?為何在此?
灼染轉身要逃,其中一個侍衛又將她攔住。
而另一個侍衛卻不知去向。
灼染再轉頭看向鄭鞅時,發現他居然是一身侍衛著裝,這才恍然大悟,鄭鞅與另一侍衛互換衣著,之前離開的那個鄭鞅為侍衛假扮而成。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灼染自知逃不掉,便站在原地看著鄭鞅,道:“我身患傳屍之症,你就不怕傳染麼?”
鄭鞅捉住她的手腕,將她重力的拽過去,勾起迷人而又殘忍的笑:“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他捏著她的脈搏,笑容逐漸擴大,透著駭然的猙獰:“很不幸,你阿兄曾在東洲王宮做伴讀時,傳授我一些醫術,在行駛途中我給你把了脈,知你腹中已懷有孽種。”
他的手緩緩的遊移到了灼染的腹上,之後修長的五指狠狠扣住她柔嫩而平坦的肚子,咬牙道:“孽種怎配降於世呢,孽種就應該被扼殺!”
“啊!”灼染痛叫,額頭滲出大顆汗珠。
只覺鄭鞅的每一根手指就如同利箭一樣戳戮著她。
“鄭鞅,有什麼你衝我來,別傷害我腹中孩兒!”她很清楚,是渾然天成的母愛驅使著她一心要護住這個孩子,與李聿無關。
“你是東洲人,你的肚子不應該為齊人孕育血脈,你更不應該背叛東洲,背叛我!”鄭鞅歇斯底里:“即便我滅了你趙家又如何,我鄭氏為君,你趙氏為臣,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沒有資格恨我!你能活到今日,應該感激我的不殺之恩!”
說完,將她狠狠推倒。
灼染的後腦勺磕在了一塊硬石上,鮮血將石頭染成了紅色,她試圖掙扎著起身,鄭鞅一腳踹在她的腹上,痛的她蜷縮成一團,下身湧出的血腥熱流眨眼間透溼了她的衣襬。
她狠狠咬牙,趴在地上看著眼前的石頭。她伸手,要去拿起石頭,卻被鄭鞅強行捉住那隻柔弱無骨的纖手。
鄭鞅不顧她渾身上下浸染的血色,欺身而至,牢牢固定。
“灼華,是不是很痛?”他看著她因疼痛而扭蹙一團的秀臉,心也跟著一揪。
同時,他又感到一種復仇的快意。
“鄭鞅,你去死!”
鄭鞅將她額上的血舔舐了去,聲音幽柔如天籟:“你就是太犟了,若你乖乖求我,說一句你錯了,我會盡量懲罰的溫柔些,輕些。”
灼染咬牙:“你休想。”
伸手暗中摸索著那個石頭。
“很好,灼華,既如此,那阿鞅哥哥就帶你去地獄走一遭吧!”鄭鞅骨骼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