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與吃食,瞧著這二人看著歡喜的不行,也不知道心裡是如何想的。
不管如何,二人面上倒也熱心忠誠。
這幾晚李聿也都會來。
一如往常的去偏殿幸她,他夜夜痴纏,直把她纏的癱化成水人兒才肯罷休。有時半夢半醒間,灼染會聽見李聿在她耳邊深情喚著染兒卿卿,低柔柔的聲音,道不盡的山盟海誓,訴不盡的地老天荒,真真是叫人沉醉,心兒迷失。
這晚待長意睡著之後,她便牽著李聿的手去了偏殿,並親自為他穿上了那雙新嶄嶄的虎頭鞋履。
“聿郎穿的可還合腳?”灼染蹲在他的腳下,看著他腳下的那雙棉密暖和的虎頭鞋履,不由抿嘴一笑。
鞋履的虎面是由五顏六色的繡線勾勒而成,和長意那雙粉萌小虎頭鞋的虎面一樣,表情奶兇奶兇的,還透著可愛,鞋面則是用赤金色和青墨色緞子縫製,整體看起來莊重肅穆又透著調皮,瞧著詼諧而又有趣。
李聿將她牽起抱放在膝上,親一下她的粉頰:“染兒做的自然合腳,就是看著幼稚些。”
灼染哎呀一聲,嬌憨的依偎著他:“這樣才有童趣嘛,聿郎也可以做一回小孩子呀,若不開心了,聿郎可以低頭看看這對小老虎,沒準心情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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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今日為夫便做一回孩子。”李聿說時,黏著她,將她撲倒在榻上。
灼染咯咯嬌笑,與他打做一團,衣袂綣合一處,玄與紅交疊,纏繞,蕩起一層一層的漣漪。
灼染鬧的累了,支撐雙肘要起來,卻被身側男人牢牢固定在懷無法動彈,雄性的氣息將她桎梏,男人削薄的唇貼觸在嫣紅的脖頸處,眸噙欲焰,含糊問:“你且說說,小孩子餓了,該如何?”
灼染撅著嘴巴,嬌哼一聲:“餓了就自己找吃的。”
“好。”李聿唇齒下游,細嗅芬芳,咬散了她的衣領,驀地,衣帶散下,修長的指優雅探入,衣袍扯落肩下,剔透雲聳晶瑩飽滿,漲滿他幽邃至深的黑眸。
“饞貓。”灼染咬唇,嗔怨的嬌斥,見他埋首的模樣既雅人深致又狂妄不羈,更是心跳加速。
“饞你。”李聿扣住她的手,像頭噬人的狼。
雲消雨散,李聿摟她去了漆紋妝奩旁對鏡梳妝,他親自為她梳髻,為她理雲鬢,貼花黃。
灼染甜甜一笑,伸手環著他,抬眸仰著臉,眼底漾滿幸福:“聿郎,你真好,你怎麼這麼好呀。”
李聿立於身邊,捧著她的臉,低首啄一下她粉雕似的紅頰:“傻瓜,我是你夫君,不對你好對誰好?”說時,為她簪花,又再她髻上細心撫弄一番。
菱花鏡中,像是盛開了一朵並蒂蓮,佔滿整個鏡框,真真是郎情妾意,璧玉成雙。
灼染抱著他,貪戀著那透著沉香氣息的懷抱,隨即俏手摸了一下發髻:“聿郎給染兒戴的是什麼?”
“好看麼?”李聿握住她的雙肩,讓她臉兒對著菱花銅鏡。
鏡中,她看見髻上插了一根熟悉的藕色木簪。
心一沉,嘴角笑容一瞬僵住。
:()春欲染